一切勾结帝国主义的军阀、官僚、买办阶级、大地主阶级以及附属于他们的一部分反动知识界,是我们的敌人。
那动摇不定的中产阶级,其右翼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其左翼可能是我们的朋友——但我们要时常提防他们,不要让他们扰乱了我们的阵线。
(毛选第一卷)
看在这些贫苦以撒人给自己挡过刀的份上,任一生决定拯救他们。
好吧,他承认自己就是烂好人心态发病了,看着这些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给以撒军阀老爷修堡垒苦命人,以及每天都有累死和饿死的尸体被抬走,任一生感慨良多。
因此任一生之所以会这么做或许他觉得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那些被抬走的一员,因此他决定做最后的抗争。
就算是徒劳无功他也要尝试着播下这革命的种子,做点燃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
好吧,其实他本质上就是想煽动革命,趁机跑路,因此他想趁着休息时间用闲聊的方式和这些人聊起了起来。
当然了表面上说是在聊天,实际上却是任一生一个人的showtime,因此这些人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思想来着。
所以他们有些不适应,不管听不听得懂,只知道闷着头听,不懂的也不知道问。
“你有什么问题吗”
好在不管是什么时候,人群中总还是有敢于抬头看天的勇士,敢于向未知提出自己疑惑的人。
而就在任一生讲到这里略感失望的时候,还是有零星几人举手示意他有疑惑。
“你说分析了这么久就是想说我们失败了就是没有搞清楚真正应该斗争的对象吗”
这个人对于任一生这么久的说教明显是带有情绪的,从他的这个问题就不难看出来。
“我可没有这么说,首先封建皇权肯定是首要斗争目标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我们的敌人并不只有他”
“喔,还有谁,就是之前你说的那些些人吗,那谁又是我们的朋友呢”
除了以上所说小资产阶级的三部分,对于革命的态度,在平时各不相同。
但到战时,即到革命潮流高涨、可以看得见胜利的曙光时,不但小资产阶级的左派参加革命,中派亦可参加革命,即右派分子受了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左派的革命大潮所裹挟,也只得附和着革命。
任一生也不急着说出真正的革命朋友,而是先对上述可能成为朋友的小资产阶级进行了一个总结然后才开始聊起真正革命朋友。
真正可以成为我们朋友的只有半无产阶级和无产阶级。
而所谓半无产阶级包含:绝大部分半自耕农、贫农,小手工业者、商店雇佣工等。
而其中绝大部分半自耕农和贫农是农村中一个数量极大的群众。所谓农民问题,主要就是他们的问题。
半自耕农、贫农和小手工业者所经营的,都是更细小的小生产的经济。绝大部分半自耕农和贫农虽同属半无产阶级,但其经济状况仍有上、中、下三个细别。
半自耕农,其生活苦于自耕农,因其食粮每年大约有一半不够,须租别人田地,或者出卖一部分劳动力,或经营小商,以资弥补。
春夏之间,青黄不接,高利向别人借债,重价向别人借粮,较之自耕农的无求于人,自然景遇要苦,但是优于贫农。
而没有土地的贫农,每年耕种只得收获之一半或不足一半;半自耕农则租于别人的部分虽只收获一半或不足一半,然自有的部分却可全得。
因此半自耕农的革命性优于自耕农而不及贫农。贫农是农村中的佃农,受地主的剥削。其经济地位又分两部分。一部分贫农有比较充足的农具和相当数量的资金。此种农民,每年劳动结果,自己可得一半。
不足部分,可以种杂粮、捞鱼虾、饲鸡豕,或出卖一部分劳动力,勉强维持生活,于艰难竭蹶之中,存聊以卒岁之想。故其生活苦于半自耕农,然较另一部分贫农为优。其革命性,则优于半自耕农而不及另一部分贫农。
所谓另一部分贫农,则既无充足的农具,又无资金,肥料不足,土地歉收,送租之外,所得无几,更需要出卖一部分劳动力。
荒时暴月,向亲友乞哀告怜,借得几斗几升,敷衍三日五日,债务丛集,如牛负重。
他们是农民中极艰苦者,极易接受革命的宣传。小手工业者所以称为半无产阶级,是因为他们虽然自有简单的生产手段,且系一种自由职业,但他们也常常被迫出卖一部分劳动力,其经济地位略与农村中的贫农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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