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嬷嬷一脸凝重之色,心中一动,自己日常照顾少夫人更是小心谨慎,为何突然会难产。
尤其胎儿足月生产,低头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小少爷,满脸惊慌之色道:“少爷,不好了,小主子浑身发紫。”
司空长镜闻言心中一紧,转头看了一眼孩子,面上担忧道:“寒珀,你过来看一下孩子。”
“是。”
寒珀应道,赶紧抬脚上前,检查孩子情况,一脸凝重之色。
司空长镜又看向昏死过去的李小妖,心中忐忑不安,用手拿起棉帕,轻柔的擦拭她鬓角汗水。
郑嬷嬷见状无奈叹了一口气,自家少爷真是太过分了。
这可是夫人拼死生下的孩子,不能这么不重视。
寒珀轻轻地拿起孩子小手,替他把脉,过了一会,开口道:“夫人,生产之前是不是吃过寒凉之物。”
郑嬷嬷一听,突然想起自己因为替夫人拿别的东西,吩咐丫鬟小荷替自己去厨房取给夫人炖好的鸡汤。
不好,这是让人钻了空子。
以前在宫里,宫妃之间争宠,对于有孕之人,手段下作,阴私手段可不少。
郑嬷嬷收回思绪,神情复杂道:“小荷,替我去厨房取过鸡汤。”
寒珀闻言眼神复杂,立刻明白,主子为何会难产。
“汤里被人下了寒凉之物,对于要生产妇人极为不利,容易导致难产。”
寒珀说完,又转身取出金针,小心翼翼地给孩子施针。
看着孩子脸色慢慢恢复血色,心下一松。
司空长镜一听勃然大怒,眼中杀意十足,目光嗜血。
背后之人真是可恨,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针对自家夫人和孩子性命。
究竟又是谁出手,想自家夫人和孩子消失。
到底挡了谁的路,容不下她们母子二人。
既如此,自己也不必心慈手软,转头对外吩咐道:“把小荷带上来。”
“是,主子。”
朱七领命而去,绿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看着小姐一脸毫无血色的样子,后怕不已。
感叹小姐命苦,自从有孕之后,频频遇到这样害命的事。
尤其这些恶毒之人,下手真是狠辣,打算让小姐一尸两命。
一盏茶的功夫,朱七面色凝重道:“回禀主子,丫鬟小荷已自尽。”
“全府核查,一个不能错过,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找死。”
司空长镜一脸铁青,一次两次把自己当软柿子捏,还对夫人和孩子下手,直取性命,此仇不报非君子。
整个梅州府衙,被从里到外翻了一遍,闹得人心惶惶。
凡是被查到对外有勾结或者别人的暗桩,统统被下了大狱,一律判刑发配,人人自危。
自此全府上下人员全都被换了一遍,有的不甘心发卖,上前叩头求饶。
盛怒之中的司空长镜下手毫不留情,直接让人牙子全部带走发卖。
更是安排田叔回府,打理事务。
重新找了一些残兵,挑选出忠心耿耿,武功高超之人守护。
整个梅州府衙宛若铁桶,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凉亭之下,卫知溪抬眸看向含苞待放的金心茶花,听着暗卫回禀李小妖难产,嘴角微勾。
司空长镜既然对自己妹妹下手,自己也不会轻易让他好过。
尤其自家夫君对妹妹宠爱的架势,大有把自己贬妻为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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