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中秋节。

关径山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做月饼。

昨晚大的说想吃蛋黄,小的要吃水果味。

现在的他处于全退休状态,没事带带孩子,做做饭。

清闲但也快乐。

“外公~”

永远人未到,声音先至。

关径山瞟了眼墙上的挂钟,不过才8点,待小人影到跟前,用手背蹭了蹭她脑袋,“妈妈是不是还在睡觉?”

果果熟练地爬上小凳子,看着外公做月饼,觉得好稀奇,眼睛都比平时大一倍,“嗯,呼呼呢。”

“那你爸呢?”

“哄糖糖睡觉。”

说话时,圆圆的小脑袋一点一点,

关径山觉得好笑,“早饭想吃什么?”

果果眨眨眼,抬起酷似妈妈那张小脸,“吃月饼不行吗?”

关径山洗净手,抱起外孙女,宠溺点点她小鼻子,“你的要等会儿,这个是蛋黄的。”

听言,果果不高兴嘟起唇,“外公不能偏心,爱糖糖,不爱果果。”

关径山脸上的笑很是柔和,“外公爱糖糖,也爱果果。”

果果情绪来的快,去得也快,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爸爸呢?”

关径山没作声了。

小孩子哪懂这么多,见外公没回答,用软软的小手贴在他脸上,“外公,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爱不爱爸爸呀?”

关径山只能心口不一地嗯了声。

打破沙锅问到底是小孩的天性,她歪着脑袋,“嗯是什么意思呢?”

迟了好几秒,关径山才勉强地吐出一个字,“爱。”

果果嘿嘿笑起来,“我也爱爸爸。”

关径山突然问:“跟外公比呢?”

小团子不假思索,“当然是爸爸呀。”

“……”

程以棠一觉睡到9点,今天周末,简予深也跟着她晚起。

两人到前院时女儿正在玩面粉,不止她,连老父亲身上都是脏兮兮的。

简予深对这一幕已习惯,岳父对女儿的宠,不是一般人能比。

当年得知糖糖怀孕,岳父便开始着手将集团事务移交给关绍霆,后来女儿出生,他干脆连公司都不去了,与育婴师一起照顾孩子。

可能是爱屋及乌,亦或许弥补当年的遗憾。

“外公,妈妈吃不了那么多蛋黄,多做点我爱吃的。”

女儿的声音飘了过来。

继而小奶音又响起,“外公,妈妈好懒哦,到现在还不起来,还要爸爸哄,羞羞。”

“哎呀,谁打我?”

刚说完,后脑勺被挨了下。

她扭头,是妈妈。

讨好般抱住她的大腿,“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哦。”

程以棠似笑非笑睨着她,“我还没洗脸。”

抬手轻掐了她软软的小脸蛋,“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我坏话。”

果果扁扁嘴,小声嘀咕,“可妈妈真的懒呀。”

程以棠挑了瞬眉,装没听见,“你说什么?”

“没说话呀。”果果转身抱住爸爸,悄咪咪在他耳边低语,“你老婆好凶。”

简予深不由牵起唇,俯身抱起女儿,用手背蹭掉她脸上的面粉,“谁说的,明明就很温柔。”

不用女儿觉得,程以棠这个当事人亲自出来打假,“简总,马屁过头了啊。”

简予深脸上的笑痕加深,“真心的。”

......

傍晚,关绍霆和陆时谦带着老婆孩子过来了。

几个小家伙往那一凑,更闹腾了。

南筝生的是儿子,小名:打雷。

对,没听错,是打雷。

当时可把程以棠给呛到了,奈何筝筝这个亲妈执意叫这个,她这个姑姑能说什么呢。

她多问了句,“如果是女儿,你打算取什么名字?”

筝筝一笑,“下雨。”

原来打雷是这么来的…

梨梨的女儿的名字就比较喜庆了:福宝。

“舅舅,你过来。”果果朝关绍霆勾了勾小手指。

有了前几次折腾,关绍霆对这个小公主又怕又爱,他不是很情愿地走近,“最好喊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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