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有钱,而且他家跟上面的人熟,任由祈颜闹,都闹不出什么风浪来。
那男同学见陈柏深面色不悦,立马哈哈赔笑,不敢再提及此事了。
不过这反倒是让陈柏深提起了兴趣。
他懒懒地扫了一圈包厢,不急不慢地询问:“祈颜呢?还没来吗?我倒要看看,她能对我怎么样。”
一听他这句话,那些趋炎附势地人立马就附和:“肯定是怕了,她一个女人最多也只是敢在嘴上说说,真要跟陈少杠,她哪里够格啊。”
“就是,还敢放话给我们陈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她也配?”
“我猜她就是想引起陈少的注意。”
这句话引起了陈柏深的兴趣,他玩味的笑着挑了挑眉,看向那女同学。
“哦?那你说,她为什么要引起我的注意?”
这句话自然是在装傻,一个女人还能会引起男人什么注意?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哄然大笑。
肖广宇听着这些混不吝的话,一脸愤然。
同窗三年,他自然是知道他们恶劣的性子,之前他不敢为那些被他们欺负过的同学以及自己发声,现在他敢了。
他知道,祈颜之所以敢对陈柏深他们‘口出狂言’,肯定是有资本了的。
那天陪祈颜去学校的那位中年先生,可是京都的大人物,别说他这种普通小百姓高攀不起,就连陈柏深估计都只配给这些大人物提鞋。
陈柏深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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