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以前,她就傻傻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但她始终隐隐觉得不对。

“我……如果真可以成为你的‘拖累’,那我想他们应该没那么容易放我走,如果他们放我走了,就证明你对他们的威胁其实也有限,对吧?”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思路如此清晰。

清晰到想夸奖一下自己。

虞沧:……

小傻子今天开窍了。

“闹着要走的是你,说不走的也是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算了,爱走不走,我去煎药去了。”

煎药的工作,淮业要求虞沧亲力亲为。

他说自己手下人多心不齐,他也不知道哪些人是真想让他好起来,哪些是阳奉阴违的细作。

虞沧觉得他在说谎。

他病了这么多年,要是连几个细作都防不住,早就成一捧黄土了。

他就是想折腾自己。

好在她并不排斥煎药。

她所有取用的药材都是要经过登记和限制的,但能够接触到,对她来说,就不算坏事。

“神医,殿下请您过去一趟。”

淮业的手下也跟着他一样称虞沧为“神医”。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发现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除了嘴特别碎。

“现在?还没到针灸的时间。”

“是,但殿下说来了贵客,请你也去见一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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