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抱着虞初丹柔声安慰,告诉她这只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又亲自为她把这根头发给拔掉。
虞初丹靠在章布怀里,“夫君,你可一定要为我出气,赶快考上举人。”
“好好好,娘子不要再为这种小事烦心。”章布说道。
章布心中也在发愁,最近总觉得哪哪都不顺当,看书的的效率也没有以前高了,照这样下去肯定是考不上的。
可是当初章布信誓旦旦的和虞初丹保证过定会考中进士,现在却连下一关都过不了。
他心理压力有些大,可虞初丹晚上又爱缠着他,久而久之,章布还真的有些不行了。
他心中焦急,特地托他爹去寻一些方子,隐秘一些,千万不要被人察觉到。
可他忘了,章父的人际关系圈就那么大,他无论去找谁打听,颜夏都能辗转得到风声。
把这个消息递到颜夏跟前,颜夏险些把嘴里的茶水给喷出来。
她当时不过是造个谣,万万想不到这时候还能有这样的收获。
7777更是笑的满地打滚,【哈哈哈哈,章布不举,哈哈哈哈。】
颜夏把茶盏给放下,【既然这样,我们当然要为章布考虑啦,我这么贴心,当然要给他找一处好方子。】
她亲自拟了个药方,让人辗转交到章父手上,里面用的都是好东西。
章布简单看了看,让人偷偷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每天都要喝一顿。
前几天,章布当真越来越好,精气神也足了,虞初丹也变得娇羞了。
可章布预料不到,这药前期有多猛,后期就能让人有多虚。
章布真正起不来的那一天才知道害怕,怎么弄都没动静,他整个人被吓得魂都要飞了。
他不敢相信这个结果,把自己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偷偷去了一家医馆,又拿了这个方子。
大夫分析了半晌,告诉章布这个结论:“几年内无法痊愈,还是养着吧。”
章布揪着脑袋,“几年?”
几天他还能瞒得过去,这几年可怎么办才好?
虞初丹和他新婚夫妻,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他又该怎么和虞初丹解释?
更别提前些日子还有那样的流言,章布若是真的起不来,岂不是就和流言一模一样?那虞初丹会不会认为他是在从一开始就欺骗她?
章布越想越不敢想,可是晚上还是只能拖沓着脚步回了房间。
虞初丹已经沐浴完了,柔弱无骨的躺在章布的怀里,“夫君……”
气息喷在章布的脸上,章布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章布打了个哈欠,推脱道:“我今天有些累,早些休息吧。”
虞初丹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勉强,只当是章布这些天看书看太久了,歇一歇也是好的。
“那好,夫君看书也要小心身体啊。”虞初丹说。
章布根本不敢答应,含糊的说了几句,把今天晚上就这么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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