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叔被她这副模样吓住了,心中狂跳,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当时遇到了点事,所以拿到典当行当掉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那玉佩触手生温,玉质通透,一看就是上乘的东西,当初他欠着赌房的钱,人家要砍他一只手,他着急卖,所以银子不算多,他还心疼了好一阵子呢。
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就算许二叔说了典当行的名字,也不一定还能找得到。
许二叔:“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儿子现在还在大牢里呢,家里一分钱都没有,要不然你就去报官,让我和我儿子也能团聚。”
7777大为震惊,叹为观止的说道:【这年头欠人钱的都是大爷了?】
颜夏皮笑肉不笑,“钱没了,这房子不还在这呢?”
正好她担心开酒楼的时候有些东西没地方放,这里也可以简单当一个仓库,放一些比较好储存的东西。
许二叔既然在他爹死了之后打他们家房子的主意,颜夏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流离失所的滋味。
二婶听到她说这话,立马就炸了,“不行,这房子是我们家的,你凭什么要我们家的房子!”
颜夏晃了晃手里的字据,“就凭这场赌约呀。那我干脆就听二叔的去报官,正好让县令给我们做主,看看这事到底要怎么解决。”
县太爷自顾不暇呢,本来就对许鸿宝一家子有所不满,如果再闹过去,许二叔怕是也不能幸免。
许二叔刚刚只是说的气话,他眼睁睁看着颜夏把小木门给踹开,一伸手说道:“房契呢?”
许二叔站在那不动。
颜夏双手抱胸,“要么还钱,要么给房子。”
二婶眼见事情已成定局,仍在争取道:“我们家可没拿那么多钱,房子给了你,你还得找我们钱。”
颜夏手指敲了敲脸,“脸呢?你怕是忘了,我的玉佩还没还给我呢。”
族长咳嗽了几声,站出来主持公道。
在以前族长倒是没把颜夏当一回事,可是现在不同了,颜夏有手艺又有脑子,赚了一百两银子,未来还要开大酒楼,他可不得上赶着巴结,
许二叔和二婶再怎么闹腾也是无用的,颜夏把房契一收,找来一副锁头将门给锁上,这间房子就归她所有了。
至于他们两个以后住在哪,不关她事。
直到很久以后颜夏才重新听到了这两人的名字,据说是因为许鸿宝久治不愈,两人一气之下竟把牢头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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