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事哪里敢搭话,他转转眼珠子,“害,大小姐也不要过于担心了,她这小铺小头面,连景新楼的脚跟都够不到呢。”
虞初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摆了摆手说道:“下去吧。”
颜夏重复了之前铁板鱿鱼的老路子,在升一到达高峰之后就开始开班授课,专门卖做卤味的配方。
她数了数现在手里的银子,已经超出了一百两,而距离的一月之约还有几天。
她额头上的伤口也已经痊愈,黎姜用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金创药给了颜夏,就连疤痕都没留下。
7777哼了哼,【这回许二叔可是要完蛋了。】
颜夏当初和许二叔打赌,不过是权宜之计,想要找回被许二叔拿走的那样东西。
她根本没想过赌注赢了之后就这么算了,那房子本来就是许颜夏的,许二叔就连染指都不配。
她本来就想要开店赚钱,正好趁此机会以赌注为由头,给她一段清闲赚钱的时间,又能给颜夏以后惩治这些人找一个借口。古代极为看重一个人的名声和孝道,颜夏不能在这个地方被人拿捏到错处。
颜夏把钱给收好,她和一个即将倒闭的酒楼老板已经谈好了,他的这些钱不只能把酒楼买下来,还能用来买些其他的食材和用具。
现在就差把许二叔那的东西给拿回来了。
她出了门走向许二叔的家里,路上正巧遇到一个女子站在河边,不时擦擦眼泪,伸脚往前试探,看那样子倒像是在寻死。
颜夏故意弄出点动静,那女子受惊一般扭头看过来,看到同样是女子才放松下来。
颜夏歪了歪脑袋:“你是阿翠?”
阿翠有些讶异的回过头,仔细打量颜夏这张脸,这才确定,“你是颜夏吧?”
阿翠曾经是许颜夏幼时的玩伴,只不过后来搬出了这个村子,到别处跟着爹爹去做做工了,直到现在才回来。
那时候许父许母都还在,算是许颜夏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阿翠认出她之后,心中百感交集,喜悦与委屈同时涌上心头,忍不住又痛哭出声。
颜夏一向看到这样的女子都是能帮就帮,柔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
阿翠哽咽着说道,“是你那个堂哥许鸿宝,他和另一个男人,一同欺负我,想要把我……呜呜呜……”
颜夏已经听明白了。许鸿宝不干不净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阿翠从外面回来,不仅样貌清秀,身上的布料也是很好的,许鸿宝这才生了别的心思,想要大胆一回。
如果阿翠是个软性子,任人拿捏的,也许许鸿宝就能趁此机会成了阿翠的夫婿,今后也就能赖着她了。
阿翠心中苦闷已久,像倒豆子一样,把这些事详细的说出来。
许鸿宝伙同同村的一个人,那人算是个帮手,帮他把风,摁着阿翠。
如果不是阿翠碰巧遇到了路过的人,咬伤许鸿宝大声呼叫,恐怕是现在已经被他给欺负了。
颜夏安慰阿翠,让她先别哭,“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惩治他们。”
她又问了阿翠那个帮忙的人的长相,她一说脖子上有个大痦子,颜夏立刻就知道是谁了,那是许鸿宝的“好朋友”,臭味相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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