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艺战战兢兢地下车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鼓足勇气对着那群人喊道:“慢着!有人要和你们的主人通话!”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坚定和决绝。

而另一边,小罗因为担心钟一会受到伤害,早已放弃抵抗,被几个彪形大汉死死地按压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钟一此刻也失去了意识,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那个白衣男子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

听到井艺的呼喊声,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位白衣男子身上,等待着他的指示。这些保镖们显然对白衣男子十分敬畏,不敢轻易做出任何决定,生怕惹怒了这位神秘的大人物。

白衣男子突然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钟一的脸颊,仿佛在触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一般。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让钟一不禁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白衣男子将嘴唇贴近钟一的耳朵,轻声说道:“看来,有人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呀!”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钟一此时的眼神有些迷离,原本清澈的眼眸变得深邃而神秘,更增添了一份妩媚动人的气息。他微微仰起头,软绵绵地回应道:“哼,一往情深本就不是世间独有,只怕你未曾体会过罢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白衣男子的心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只见他立刻伸手扶住钟一的脖子,慢慢地抚摸着那细腻的肌肤纹理,语气阴冷地说道:“你说,我要是稍微用点力气,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就会变成一堆烂肉吧……你想试试吗?”

钟一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但令白衣男子奇怪的是,他在钟一的脸上并未看到他流露出半点惊恐之色,反倒微微翘起嘴角,勾勒出一丝充满挑衅意味的笑影,并用一种极具魅惑力的嗓音轻声说道:“要不要试试看呢?决定权可是掌握在你手中,,反正我又没办法左右什么……”

白衣男子听后也跟着笑了起来,语气戏谑地回应道:“你难道就不好奇那位深爱着你的人,究竟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你吗?毕竟这样的生离死别才最为残忍,也最容易令人心碎啊……不是吗?”

当这句话传入钟一耳际时,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将钟一带回了那段遥远而深刻的回忆之中。他的目光渐渐变得踌躇起来,眼眸深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故事和情感。

这一切都没能逃过白衣男子敏锐的眼睛,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呵呵,看起来这场游戏越发有趣了啊!”

话音未落,只见白衣男子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副冰冷的手铐,动作迅速地将钟一的双手紧紧铐住,并示意手下将其拖拽进车内。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随后,白衣男子转头面向井艺,眼中闪过一丝挑衅:“怎么样?只要你乖乖走过来,我便会让你和你的正主直接对话。”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井艺深吸一口气后,轻手轻脚地朝着对方靠近,并将手机紧紧攥在手心中,然后压低声音对那名白衣男子说:“先生,您如此机智聪慧,肯定已经猜到了我们隶属于何方势力吧!”

白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冷嘲热讽地回应道:“哼,何须你来提点?未来的‘明日之心’啊,还是乖乖跟我走一趟吧!你应该也不希望看到我那些粗鲁的手下动手动脚,不慎伤到你这娇俏可人、价值连城的脸蛋儿吧!”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威胁与调侃之意。

井艺心里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状况和实力来说,跟这些人争斗无异于以卵击石,完全没有胜算可言。无奈之下,他只能老老实实地爬上了车。

白衣男子动作麻利地将小罗的双手铐在身后,并给小罗注射了一针镇定剂,然后冷冷地对地上的小罗说道:“把这个东西转交给蔺子酥,相信他一定会对我感激涕零的!”话音刚落,他便随手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扔到了小罗的身上。

完成这一系列复杂而又精密的操作之后,那位风度翩翩的男子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带领着其他同伴登上了早已等候多时的车辆。

然而,就在这时,男子才镇定自若地从井艺手中拿来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是一直在通话中,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个电话早有预料。

待到众人坐稳,车辆缓缓启动之际,男子方才不紧不慢地将手机贴近耳边,用一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好久不见啊,蔺少!近来可好?别来无恙?”言语之间透露出一股熟稔与挑衅,仿佛两人并非久未联络,而是昨日刚刚见过一般。

蔺子酥一直静静地聆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脸上毫无表情,但眼神却冷若冰霜。突然间,他开口说话了:"想必你也清楚我的手段,竟然敢对我的人动手?" 他的声音冰冷而带着一丝威严,仿佛能穿透电话线直达对方心底。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与警告,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白衣男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轻声说道:“许久未见,蔺总,没想到您的火气仍旧如此之大,可真是让小弟我心惊胆战呢,感觉我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啦!还要对亏了蔺少,不然,在下可没有机会听到这如此美妙的心跳声呢!”

蔺子酥听到这阵熟悉的嗓音,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紧接着他连忙回应道:“哦?原来是你啊,殷鹞!”

殷鹞脸上的笑容更甚,他语气戏谑地回答说:“哈哈,蔺少果然好记性啊,竟然还能记得在下。不过说来也怪,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记性特别好,尤其是对那些有仇之人,更是刻骨铭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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