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五木虽有少量擦伤,但影响不大,滚动时,还飞快的甩出暗器。
暗器飞过周龙祥脸颊,掀起一阵凉风,虽没有造成一丝丝伤害,确吓的周龙祥不敢贸然上前。
眼看马五木越滚越远。
周龙祥几次咬牙,狠下心来,运转安气功,强行激发内力,将手臂青筋硬生生拉扯,绷紧并带着撕裂的疼,极速丢出银针。
连丢了二十六枚,使得大拇指都不能正常弯曲,牙槽硬咬出鲜血,才作罢。
杨过有心想要帮忙,但看着那大面积的银针,知晓周龙祥已经上头。
估计自己冲过去,他也不会分敌我什么的了。
所以默默掏出药粉疗伤。
事实也的确如杨过所想,周龙祥确实上头了。
他现在就一个念头,干死这个混蛋。
可马五木身法实在太灵活,好似泥鳅,滑溜溜的根本捉不到。
周龙祥气的跳脚,也体验到了当初全真教那帮人打他的感觉。
太能躲,能跑了,就跟癞蛤蟆跳脚跟是一个道理,不伤人,但恶心人。
马五木也终于躲到了一块大树后面,在周龙祥透露出想要离开的动向时。
就探头丢出暗器,牵制住想要逃跑的周龙祥与杨过。
一连中了几次,胸口被打出淤青,周龙祥也是学着马虎木躲到了树后,揉着心头肉。
可刚探出头想要观察情况,就被早已盯着的马五木几个暗器打中树皮吓得抱头。
等攻击停止,树皮落地,灰尘消散 周龙祥才重新偷偷观察。
见对方没有注意自己这边,赶紧蹲着小跑进另一棵树后。
扭动着手关节开始观察。
果不其然,马五木的目光还是盯着那棵刚刚被打的有些破烂的大树。
而周龙祥趁此间隙,见缝插针,一枚银针飞射,最终却落了空。
看着抖的厉害的大拇指和指尖发白的手指,周龙祥哀叹一声。
“好像要陷入绝境了,怎么办?”
马五木则是惊魂未定,双手扶木,后背狂冒冷汗。
那枚银针正插在他头顶上方的一棵树皮里,并没入了大半。
马五木不敢想,这一下要是插进自己的脑壳,自己还能不能活。
“他奶奶的,这小子下手是真没个轻重,我们只想活捉他,他却想要我的命,等抓到他非要打断他的手指。”
两人就这样躲在树后,玩起了狙击战。
你丢个暗器过来,我丢个暗器过去,能不能中随缘。
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中途两人还引发了一场骂战,而获胜者则是拥有,18年文化熏陶的周龙祥。
上至祖先,下至子孙,左为好友,右为亲朋,无一例外。
不是加了几层绿帽子,就是多出了几根坟头草,又或者带有黑皮肤的亲孙子。
骂的马五木一度自闭,语塞,口不能言,手不能提,眼不能看,脑不能转。
要不是马五木学了20多年的全真大道歌有足够的定力,他真的要撸起袖子开干。
但即使如此也被气的鼻孔生烟,眼冒红光,肤如煤炭。
同时一个疑惑在他的心间升起。
‘这家伙的银针用不完的吗?’
看着自己手上没几个的暗器,脑海中浮现出大大的疑惑和不解。
那么可能就有人问了,杨过在干嘛呢。
杨过,早在周龙祥的眼神试一下跑了。
跑的犹豫,拖沓,不果决。
要不是周龙祥用口型对杨过说,孙婆婆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越拖越危险 治疗最要紧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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