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场中白烟弥漫聚而不散,一圈拼接而成屏障阻隔了白烟,周围的人只听见白烟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和谩骂声。
“快看,有人出手了。”儒生中一人略带惊讶的喊道。
演武场中白烟从四周开始向中间汇聚,方技家汤奎从白烟中显露出来,他面对着法家郝才、名家鲁越、小说家柳南宗和农家王贤德四人的谩骂声脸上仿佛挂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伴随着白烟的消退纵横家武慕的身影逐渐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汤奎单手上举手掌拖着着一个白球,身边的白烟不断向手中球内汇聚,白烟在球中翻滚。
汤奎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他,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又吞下一颗药丸一脸凛然的看着武慕,他长吸一口朝着武慕手中白球吐出一条火舌。
武慕早有准备单手轻推将手中白球上推,白球轻飘飘的向上飘去连带着一股白烟,汤奎抬头口中火舌也跟着他向上喷。
“快阻止他。”法家郝才大喊一声率先冲了出去。
汤奎看着场中几人只有郝才一人冲过来立马将火舌对准他,郝才眼见火舌迎面收住脚步道:“御盾。”
一块黄色盾牌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汤奎的火舌。
“嘭”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骤响,响声穿过桌前的屏障震得各家长辈和大儒们身前的桌子晃动了一下杯中酒水荡起波纹,修为偏低的各家晚辈和儒生被这一声震响惊得纷纷捂住了耳朵。
汤奎吐出的火舌末尾点燃了白球下方的一缕白烟,白烟火势迅速向上引燃了武慕上方的白球,白球瞬间被引爆无数火花向周围喷射洒落。
就在火花落下之际一卷竹简悄然飞上头顶铺开,一个个黑色歪歪扭扭的字体从书简中跳出来铺成一面屏障,阻挡了火花乱溅。
上面歪歪扭扭的记录着:三月初一,晴,中午吃完饭大师兄骗了我一块鸡腿,我记下了。
三月初二,雨,不能外出大师兄将我锁在屋里一整天晚上还威胁我不让我告诉师父,我记下了。
三月初三,雨,大师兄又把我锁在屋里一整天晚上又威胁我,我记下了。
三月初四,阴,无事。
三月初五,阴,无事。
三月初六,晴,今天心情很好。
三月初七,晴,师父责骂大师兄偷懒心情很好。
三月初八,晴,心情很好。
三月初九,晴,无事。
三月初十,晴,无事。
三月十一,晴,无事。
三月十二,晴,心中郁闷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三月十三,晴,师父让我明天跟着三师伯下山,心情很好真想今天过得快些。
三月十四,晴,三师伯带我下山,晚上三师伯把我一人丢在客栈没给我留银子直到亥时才醉醺醺的回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没给我带饭我饿了一晚上,我记下了。
三月十五,晴,三师伯又把我一人丢在客栈,临走前我问他要银子他不给我,又是亥时醉醺醺的回来给我带了两个馒头自己就呼呼的睡去了,我记下了。
三月十六晴到了儒家,我背着三师伯偷跑出看到儒家五人欺负道家两人,真丢人。
名家鲁越站在歪歪扭扭的反字下面默默念叨:“三月初一,晴……三月初九,晴,无事。喂,小说家的你这是记账的书简?”
“我有名字叫柳南宗不叫喂。”柳南宗指着自己介绍道。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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