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智磐问道:“那个墨家的剑都被打掉了一个缺口哪里厉害了。”

李言抚摸着他的头笑道:“别着急,再看一会你就知道了。”

“回。”钱锡轻喝一声踏云径直飞回,钱锡二指抵住剑身一个华丽的大转身,踏云随着二指围绕钱锡绕了一圈。

“去。”又是一声轻喝声踏云如离弦之箭又一次飞出,钱锡右脚发力脚下微尘向四周散去人随踏云而去。

演武场南边一众儒家弟子中有人惊呼:“哇,是人随剑意。”

墨牧起轻瞟一眼墨藏剑身的缺口随后右手持剑上挥将踏云剑锋上挑,钱锡顺手接住踏云将剑继续上抬与墨藏拉开距离,待身体稍微上前手握踏云一剑劈来。

墨牧起向右让出一个身位持剑接剑,顺着踏云之势继续向下卸力而不硬接,待二剑离地不过数尺身体后移半步抽出墨藏整个身子向左旋转,墨藏围绕着墨牧起在空中划出一轮墨绿色斜面半圆劈向钱锡。

钱锡收剑格挡,踏云与墨藏碰撞产生巨大冲击冲击,钱锡头朝下整个身子快速下沉,钱锡左手撑地抽出踏云左腿向墨牧起头顶砸去,墨牧起一个侧身躲过,钱锡双腿着地在地上画出一个圈向墨牧起下盘踢去。

墨牧起脚下轻点倒飞出去,钱锡身体大开左手扶着地蹲在地上抬头望着倒飞出去的墨牧起脚下用力,刚刚停止飘扬的衣摆刚欲向外飘荡就瞬间贴着腿随着人弹射出去。

墨牧起脚尖刚着地钱锡便提剑已至身前,墨牧起提剑连接数剑最后将剑横在身前挡下钱锡的一记重劈,钱锡顺势在空中一个转身一脚踩在墨藏剑身上整个身子向上旋转飞去。

“言必信,行必果,使言行之合,犹合符节也。还望墨兄不要留手。”钱锡嘴里喊道,身体向后飞去。

演武场南边吵嚷的儒家弟子中有人喊道:“快看,是月下旋轮。”

墨牧起抬头看着他整个身体快速旋转,同时右手将踏云从腹部顺着旋转方向运到身后,左手背在身后接过又将踏云运至腹部,心想:“你小子居然敢在你师祖的寿宴上使出这招,就不怕我不接这飞轮让它直接刮向你师祖吗?”

脸上却贱笑道:“兼相爱,交相利,钱兄你我应当互爱。”

钱锡悬在半空踏云围绕着他的旋转速度要比他自身旋转速度快上两倍,李言轻叹一声:“这个书呆子。”

随后大喊道:“君子爱美酒乎?”

钱锡闻言道:“师门李师长教我君子只爱美酒与佳人。”

此话一出周让一愣,周围大儒一片哗然讨伐声不断:“李言,你自己不学好可别教坏了门中弟子辱没了师门。”

“李言,今日寿宴结束我定要去掌门师兄那揭发你。”

………

还是周让出口阻言,讨伐声这才渐渐消停。

张翠寒歪着头笑道:“李兄,你们儒家的书呆子反应倒是灵敏啊。”

“咳咳。”李言轻咳两声自顾自的倒酒喝酒掩饰尴尬。

墨牧起朝李言招手:“李前辈,我也爱美酒佳人。”

不远处方贤将手中酒爵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哼,多谢李兄解读我墨家祖师爷圣言还帮我墨家调教出一个流氓出来。”

“咳咳。”李言端起酒杯朝张翠寒道:“张兄喝酒。”

半空中钱锡左手背在身后接过踏云直接被他甩了出去:“去。”

踏云脱手而出旋转一周从钱锡腋下划过险些划破他的腋下的衣服,踏云剑飞出旋转宛如一块中空的月盘,剑身上下起伏四周成上下波纹。

“一柄剑都被你玩出花儿来了。”

墨牧起手持墨藏接住飞来的踏云,二剑碰撞乒乓声不断,踏云自身旋转在墨藏剑身上下起伏如剥龙鳞般翻滚,墨藏剑身不断有碎片掉落。

墨牧起接住踏云随势上下起伏确保踏云上下起伏幅度都在墨藏剑身上下,墨牧起身体微微后仰踏云从他面前划过,踏云转过半圈从墨藏剑身上送出。

踏云又转过半圈墨牧起手持墨藏又迎了上去,身体向前一步半用力将踏云向自己身后推去强行改变踏云运动轨迹。

墨牧起改变踏云运动轨迹的同时上下轻微浮动踏云围绕墨牧起转了一圈,墨牧起用力一抛踏云随着墨藏被他抛了出去。

“回来。”踏云飞回到凌空而立的钱锡手中。

钱锡接住踏云在空中原地旋转一周单腿弯曲身体下蹲目光凌冽看向墨牧起嘴里轻轻呼出:“离骚剑术。”

只见他人朝墨牧起冲去形却留在原地,钱锡一连化作九道身影,墨牧起将墨藏竖在身前挡下一记挥砍,二剑相碰钱锡抽出踏云第二道虚影穿过墨藏挥砍而来,钱锡刚让出半个身位第三道身形持踏云踏踏实实的又砍在了墨藏剑身上。

第七道身形砍在墨藏剑身时,钱锡已经绕道墨牧起身后朝他身后又挥出一剑,墨牧起目光一直盯着钱锡余光扫视虚形,他左手背在身后地上墨藏碎片朝他左手飞来形成一根细棍挡下背后一剑。

而钱锡加上虚形已经加到十三个,二人又接连对上数剑,钱锡虚形逐渐增加,待钱锡后提三步虚形已经左右相接围绕墨牧起一圈,已经很难分辨出本体和虚实了。

“起。”钱锡虚形同时松开右手,几十把踏云剑飞上半空剑锋直指墨牧起,墨牧起左手的武器又化作碎片围绕他周身,身体四周生起淡淡墨绿色的雾霾将他自己包裹。

“落。”几十把同时落下刺向墨牧起,墨牧起四周墨藏碎片飞出与踏云剑相撞,踏云剑被打的四散开来飘在空中。

“散。”钱锡虚形后退一步,给踏云腾出一些空间,踏云剑在空中旋转分化。

“升。”钱锡虚形极速增加犹如蒙古包一般将墨牧起包围其中。

“去。”蒙古包式的钱锡一个一个的冲进踏云剑阵中抓起一把踏云便朝墨牧起冲去。

墨牧起手持墨藏众多碎片如有神识一般一片一片镶嵌进墨藏剑身,墨牧起手持完好如初的墨藏对着袭来的钱锡一顿挥砍。

墨牧起的墨藏与钱锡的踏云每一次碰撞都会发出金属碰撞声,随后钱锡的虚形化作淡淡白雾飘散,金属撞击声不断传出,白雾与墨绿色雾霾相互融合在一起。

白雾越来越浓迅速遮盖了墨绿色雾霾,很快刘将墨牧起和钱锡剩下的虚形全部包裹其中。

很快金属碰撞声停止,白雾逐渐散去,周围人无不屏气凝神注视着场中白雾一言不发,年长者皆是淡定自若神情自然,而小辈中大多都是堑脚伸头满眼期待。

白雾逐渐消散一白一青墨两人也慢慢显露,二人相对而立,白雾尚未全退钱锡已经将剑收回剑鞘缓步走出白雾向周让行了一礼:“师祖,弟子不才输了。”

“其实钱兄并没有输,我们应该算平局。”墨牧起也走出将残破不堪的墨藏双手托在手中向周让行李道。

钱锡笑道:“输了就是输了,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墨兄就不必自谦了。”

周让拍手道:“好,好,好,钱锡虽然是我儒家弟子我也不会偏袒于,钱锡虽然输了不过整场比试下来你们二人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回去再勤加修炼就行不丢人的,哈哈……”

钱锡回道:“是师祖,那弟子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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