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柱间闻言极为不满,他夸张地两手撑膝,雄赳赳气昂昂,一副要讨个说法的模样,“什么叫骗啊?我是那种人吗??”

“你对我这种看法,太让我伤心了!”

松子头也不回,任凭他在身后叫嚣,“我夸你有亲和力呢,毕竟谁能对一个磊落的傻子设防呢?”

柱间鼓着包子脸,扉间对其视而不见,他眼神中透出一丝笑意,盯着松子若有所思道:“所以你觉得斑是个磊落的奸诈小人?”

“别开这种玩笑,让泉奈听见了会跟你反复探讨的,炸茅房的水遁高手。”’松子纠正了他的说法,“他是个磊落的野心家,仅此而已。”

野心写在脸上,也不在乎周边的人喜不喜欢,反正强者恒强,于他而言,没什么需要顾虑的,你可以说他只为了自己而活,毕竟他只会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他对自己前进的道路一直是确定的。

这样恣意,丝毫不动摇,老实说,松子很是倾羡。能够如此从头到尾地贯彻自己认可的生存逻辑,心性不是一般的强悍。

真好啊,松子心有感慨,也幸好他是这样的人,否则她不会如此确定自己跟他不会有什么好结局,某种程度上,他的确已经帮她做出了选择。

“他的确不是一些人所期望的那个人。“松子偏头看了眼夜色,万里无云,整个天空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惨淡,她细细分辨着夜色的浓厚程度,大致看了一圈后,她眯了眯眼,笑得并不怎么真心实意,但说出的话却是实话。

“但他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做得很好。”

无法将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做对比,或者说谁更合适成为未来的火影,因为这本身是个未知的情况,他能做到哪种程度?会将村子打造成他想象中的哪种样子?这些暂且都还没有发生,也就无法定性二人之间孰优孰劣。

唯一比较确切的就是,他一定会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松子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那如果未来实在有人觉得不该是他呢?”扉间问得有点尖锐,若换做泉奈在场的话,估计已经剑拔弩张了。

可松子却突兀地笑了,她龇着牙,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那恐怕就得请别人多担待了。”

扉间皱眉,显然他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但松子紧接着道:“得请别人适应他,从来只有别人去适应他的节奏,适应他这个人。”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去适应别人的节奏,反正松子没见过,她耸了耸肩,望着扉间,如愿见到对方冷淡之余暗藏的愤懑不满。

“你想问凭什么?”松子挑眉问到。

扉间不吭声,平直的嘴唇以及压低的眉毛揭示了他此刻的不愉。

谁知道松子下一句话,更令人心气不顺——“凭他是宇智波斑。”

“哈哈哈哈好无理,但是竟然意外地被说服了啊扉间哈哈哈哈哈!”

最终,夜谈在柱间响彻房顶的爽朗笑声中结束。

但那仅仅只是夜谈结束,不代表这一夜就如此算是圆满地结束了。

后半夜时,松子被一道堪称是天崩地裂的炸响声惊醒,她鲤鱼打挺一般翻身坐起,脑子嗡嗡间还在模糊分辨外头的响动,柱间跟扉间已经先一步落到她院中。

一开门,迎面就是一句问话,“日向族地西面方向那座山出事了,我们要去看看,你去么?”

“去啊,怎么不去?”

松子瞌睡当即就醒了大半,她同柱间二人跃至房顶,发现整个日向族地的人几乎都醒了,有幼童被惊醒,哭声连绵不绝,混杂着吠叫犬声,远处有些跃动的人影已经朝着西面过去。

小黑在她身旁,正皱缩着鼻吻部,冲着响声传来的方向凶恶龇牙。

见状松子问:“你闻到什么味道了?”

小黑自然无法回答她,只是挣脱出她的钳制,率先跳到地上朝着西面奔去。

三人行动间遇到了日向义贞,他带了一队人马,身着作战服,神情皆是肃杀。

“发生了什么事?”柱间问,“西面有敌袭吗?”

“暂时还不清楚,隔得太远了,”日向义贞答道,“但是柱间阁下应该已经感知到了吧?这个巨大的查克拉量。”

不只如此,那道查克拉还隐含着深深的戾气,正肆虐张狂地从西边侵袭过来。

“我要留守在族地,但兄长已经带了一队人马过去…”日向义贞补充道,他张了张嘴,似乎隐有顾虑。

松子抢先撇清关系,“这不是我们干的哦,肯定跟我们没关系啊,你不能因为凑巧发生就怀疑我们哦。”

扉间闲凉的目光顿时扫来,这会不会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不是不是,日向一族自是相信三位的为人,”日向义贞连忙解释道,“我是想请三位朋友到了那边,如果我兄长遇见了什么棘手情况的话,还请不吝帮忙。”

“哦,那肯定啊。”松子放下心来,“大家都是一家人嘛,谈什么帮不帮忙的,嗯。”

“对啊,一家人嘛。”柱间也从善如流地接话道,“请放心,我们一定跟日向一族共同御敌。”

扉间想把这两位那不把门的嘴给缝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逸致跟人东拉西扯?人家会以为村子里全是这种不着调的,就没有正经正派的人士!

结果没想到,村子里果真还有更加不着调不可靠的家伙存在。

而这件事还真跟他们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因为弄出动静的人,是宇智波斑,而他正在抓九尾。

扉间简直头都要炸了!!!

你抓什么九尾抓到日向族地边界来了?!!你敢说宇智波斑你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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