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以看病为由拜访日向族地的事就这么简单地定了下来。
中间略有波折,不过各方都还算满意,至少扉间比较满意这次宇智波多少会看点眼色了。
只是宇智波斑一直没有明确表态,不站在任何一方,让千手扉间更加怀疑他作为领头羊,到底能将村子领向何方?模糊的态度可不是一个这个处于这个位置的人该做的。
引领者,是需要权威,但不能那么模糊不定需要人猜心思,这对整个村子的人员建设组织不会有什么益处。
扉间无疑是有点焦躁的,他在宇智波三人离开议事堂后沉沉叹了口气。
议事堂内静默片刻后,扉间旧事重谈。
“我还是觉得,他并不是合适的人选。”
这些话他能够毫无顾忌地跟兄长说,全当是排遣一下自己当下的情绪。
对此,柱间的回应则是——“没人说他是多合适的人选。”
这话柱间说得有点吊儿郎当的不在意,可细品之后又掺杂着一丝深思熟虑,他偏头看着扉间,“但事情发生之前先行否定,不仅仅是断绝了某种可能。”
“也断绝了自己修正错误认知的机会,不是吗?”
温和且带着那种柱间独有的爽朗,白目没有缘由,纯直觉凭心而动,扉间无数次不由自主地被这样的兄长说服,或者说,他本人也是有着这个被称作弱点的天真倾向,尽管他已经极力压制过。
这不是说他千手扉间有着压抑割裂的性格特点,而是被给予厚望的俩兄弟,总要有一个人需要作出一定牺牲,以此来填补另一人缺失的那部分,这部分叫现实,或者说可实施性。
想象者与实践者的组合,人类世界的发展离不开此类组合。
“如果失败,你还有别的计策了吗?” 扉间问。
柱间诚实挠头,“这会不会有点难为我?”
“我要是说真诚地请求他们,你肯定会白我一眼,呐呐,就这样,就是现在这种眼神...”
扉间抬手揉了揉自己眉间,心说算了,看看事件走向再另议好了。
与之对应的,宇智波泉奈也问了差不多的问题。不过对比起扉间的忧心忡忡,他显得过于笑逐开颜了。
松子估摸着他还在回味刚才千手扉间那吃了大便一样的脸色。
“就不能跟我透露一下你的后手?”泉奈一撇脑袋低头靠近松子,那语气俨然是等着人分享秘密,以及‘我就知道你已经预备开大了’。
他没个正形地撞着松子走路,“喂喂,炸茅房那家伙都能跟去,论起亲近关系,我们可是一伙的。”
“你至少得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吧,到时候好配合,嗯?”
松子被他撞得完全偏离了既定路线,这一偏,整个的右肩就紧贴住宇智波斑的左臂,后者几乎是不动如山,半点没被这外来的力道干扰。
他微昂了昂头,极为有预判地躲过了松子头上的簪子偷袭。
三人的步伐都没有停顿的意思,维持着差不多一致的前进节奏,就是处于中间的松子有点不烦其扰地抬手打向泉奈的脸,对方势要一个说法。
“什么准备什么配合?不需要不需要。”她一手连续拍着泉奈的额头,“你昨晚假酒喝多了醉到现在没法走路是吧?”
“嘶——”泉奈嘴里嘶哈着,皱着一整张脸挨下了这几下重锤,“啊对对对,我现在头昏脑胀的,你这是加重我的伤势。”
“你必须得说出你的目的给予我补偿。”
“我就这一个要求。”
“你可别想随便搪塞我。”
松子气得给他推回去,结果他又压着身子反推。
二人互用胳膊肘打架,双方都觉得对方无理取闹。
松子:“你挤到我了!”
泉奈:“我觉得路挺宽的啊。”
泉奈:“我跟你说你赶紧如实交代。”
松子:“我交代什么啊?交代你小时候跟野猪搏斗,输了尿裤子吗?”
泉奈:“!你怎么能把这种事说出去呢?!”
松子:“嚯嚯,有什么关系?我小时候也尿裤子。”
泉奈:“嚯嚯,是呀,你不止尿裤子,你曾经还用火遁把自己头发烧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松子:“你第一次用手里剑把自己屁股剌了!我当时就在旁边!”
泉奈:“!我没有!它只是折返的时候刮到了我的大腿!”
松子:“你还抹眼泪了!我看见了!”
泉奈:“你肯定看错了!你以前就眼神不好,执行任务的时候被蛇吓了一跳,摔下自己设下的陷阱!”
泉奈:“我还记得你躺了三天呢哼。”
斑沉吟一声,打断他们的口无遮拦,他慢条斯理地开口:“那次她应该是故意的吧,逃避任务,任务后来落到我头上了。”
“哦,顺便说一句,你们吵得太大声了,可能隔壁那条街的忍犬都听见了。”
“需要我帮你们清个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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