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动手太早了……”秦歆凑到黎簌染耳边,讪讪道,已经不知该如何装无辜了。
“他们先组团动的手,还有,你把人弄死了?”她毫不客气地伸手捏捏秦歆软乎乎的小脸,怎么都没想到问题居然出现在这小丫头身上。
“不是我,我是医修,你忘了我姓秦吗?不杀生的!”她连忙否认,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满是真诚与无辜。
如果是司涓涓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的话,黎簌染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但秦歆模样娇俏,性子单纯,这般清纯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装的,反而很容易引起人的怜悯。
她虽然很久没见过秦歆,但这样灵动单纯的性子真是跟小时候如出一辙。
“那是谁干的?”黎簌染不为难自家姐妹,转而问道:“井宁干的?”
秦歆沉默地撇过头,装作没事人似的蹲下身子去和黎微墨贴贴,蹭着孩子的小脸蛋一脸关心的问:“小家伙没被吓到吧?”
“没有。”黎微墨一脸淡定地回答,本想借机抱孩子的秦歆只能感慨不愧是时衍仙尊的孩子,这么小就很有胆识。
“所以就是井宁干的?”黎簌染抱臂,看这丫头瞒不住事的反应,多少能够猜出个大概,只是没想到这个地方的衙门行动能力这么快,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天就跑出来找嫌犯了。
“不是。”秉承嘴硬的美德,秦歆死活不承认,争取不露出任何破绽,反而问起捕头:“你们怎么确定是我姐妹干的?”
对此,为首的捕快冷哼一声,似乎不屑于多说话,但看在这么多人围观,便开口回答,中气十足的声音回荡大厅:
“被害人是昨晚遇害的,有证人见到这对母子昨天傍晚进出受害人院落,不是他们还能是谁?”
“什么证人,眼神儿真不好,昨天我也去了,比他们走的还晚呢!”秦歆不屑道。
“把她也抓起来!”当了这么多年的捕头,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自曝的,不抓就可惜了。
黎簌染有些无奈,这样的猪队友自出了魔域后就很少见了。
“不好吧……太粗鲁了,我们跟你走就是了。”秦歆一拍手,好像春游一样一手拉着黎簌染,一手拉起黎微墨,走到为首的捕头面前,看着男人严肃的脸庞,嫣然一笑:“走吧走吧,全力配合。”
“一会儿让井宁过来赎我们就好。”她冲着黎簌染笑笑,试图让对方安心。
黎簌染只能跟着去县衙走一趟,黎微墨还从来没有被这么抓过,只在别的魔族嘴里听说过一点人族衙门的传闻,据说进了衙门首先要把屁股打开花。
他拽拽娘亲的手,有些担忧,黎簌染还没问什么,倒是让秦歆逮到了机会,安抚道:“不怕不怕,你歆姨背景大,没人敢动给你!”
黎簌染不说话,只有他们娘俩被抓是很难有人来捞的,但一带上个秦歆,井宁就必须过来捞人了,而且肯定不能慢。
果然,还没走到县衙,井宁就拽着一个男童的耳朵过来拦住了去路,他和捕头悄悄说了几句话,又拍了一巴掌男孩的脑袋,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利落地在捕头袖口里塞了张银票。
捕头看了看,转身招呼队友转换队伍,不再押着几人,排成排离开。
黎微墨看了眼井宁拽着的男童,正是昨天用弹弓打他们的那个小孩。
黎簌染也认出来是他,尽管这孩子低着脑袋不敢说话,也能猜出衙役口中的证人就是他。
回到回春堂,进了后院,井宁不再沉默,抬手打了阿坚一耳光,秦歆看着男孩脸上的红痕,幸灾乐祸:“被你爹打了吧?叫你嘴贱。”
“小黑可不要学他。”她顺带揉揉黎微墨的脑袋,教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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