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薄言没说话，拿过文件打开仔细看了遍。
眉头当即拧紧起来。
同年同月同日生——
连出生的时间点都差不多。
并都是女儿。
而盛家夫妻的女儿，出生便窒息而亡。
沈薄言一把将文件扔到办公桌上。
他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
“沈总，有什么问题吗？”凌晗之敏锐的询问。
“除了这些，就查不到其他的吗？”沈薄言似乎想找出点什么证据，可又并没找出来。
凌晗之一脸为难，“这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以前的资料保存得没有那么好，我本来想找两人的孕检记录的，可医院里没有。这些东西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查到的，不过我倒是听说，咱们少夫人出生时难产，生了二十几个小时才生下来呢。”
“什么？”沈薄言眉头顿时拧得更紧了，紧接着问，“盛太太有难产吗？”
“这我倒没听说，不过生下孩子便已经窒息而亡，应该生得不太顺利。”
对于女人生孩子这事儿，凌晗之也不太懂。
“行了，你出去吧。”
凌晗之出去后，沈薄言犹豫许久，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顾南诚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他挂断了。
正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顾南诚却拨了回来。
沈薄言按下接听，似乎觉得称呼大舅哥有些不自在，干脆没有称呼，直接问，“在忙吗？”
“不忙，有什么事吗？”顾南诚的声音听着平静，柔和，疲惫。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沈薄言话语略显谨慎。
顾南诚显然沉默了一会儿。
他问道，“什么问题？”
沈薄言起身站到落地窗边，眺望着底下渺小的建筑和行人，低沉出声，“你和南烟，是亲兄妹吗？”
“为什么这样问？”顾南诚嗓音中听不见多少起伏，却有一丝，耐人寻味的深意。
好像对于沈薄言问出这个问题，并没有感到十分诧异。
“只是随便问问，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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