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昶听话,把分泌的唾液吞干净了糖塞到腮旁:“可以试试?柯昔你的话怎么样都不会太难看。”

“什么叫做是我的话?”柯昔不太懂。

一局打完,彭昶将糖从口中拿出:“啊你就是那种长得好看又年轻的啊?十七岁的时候像十八岁,二十七岁的时候也像十八岁,剪个头发而已,就这个优势你完全可以。”

“……”柯昔转头,“你呢,聂行云,你也觉得我短头发会好看吗?”

他转得突然,聂行云还在撩拨他的头发,这一转就将自己的脸颊送到了男人手里。

“啊。”聂行云发出短促的思考声,“是你就不会难看。”

但是这样也好,聂行云想,脸在手中红通,漂亮也讨喜。

差不多到点的时候剩下几个人果然一块儿回来了,只不过跟刘名走在最前面的小南不高兴,队伍最末端的年赋情绪也不太好,有点出乎柯昔的预料,毕竟从年赋那番话看来,不像会冲动破坏的人。

何君来看着倒挺乐呵,从上次聂行云撞了自己的情况来看,他这个学长还是知道什么场合什么该说不该说的。

于是晚饭就变成了刘名和何君来的主场,偶尔彭昶也会跟着一起,和以前相比没什么区别。

就是小南和年赋这个阴沉组有点太阴沉了吧……

年赋旁边时聂行云,莫名其妙地开始聊家事。

“聂叔的电话又打到我这了,让你回去参加家宴。”年赋说,“下周,你知道的吧?是聂叔生日。”

柯昔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自然而然地开始“窃听”。

“没有其他的了?”聂行云说,“他应该知道我不会回去,有条件或者威胁吧?”

他喝的是北山的茶叶,心也像被浸泡了的平静,话却是直截了当的。

年赋咂舌,看着聂行云跟柯昔觉得有些荒谬,说:“哥,你跟嫂子的眼力见有时候真的挺变态的……”

被聂行云睨了一眼,年赋果断拉回正题:“你爷爷大概是要趁着聂叔的生日正式宣布遗产了,让你回去参加也没别的意思,可能就是律师在场,所有人都做一下证明。”

“麻烦。”

大概过了一分钟,聂行云才吐出了这两个字。

单眼皮本就很具攻击性,柯昔偏头看了一眼聂行云微蹙着眉,看起来极其不好惹。

怪不得他在学校又花中幽兰又任课不错但还是人人敬而远之的。

“会回去的。”他说。

这是一场闹剧,荒唐到他们父子俩之前的对话,需要别家的孩子传达。

“哎!小南你哭什么啊?”

他们这边在谈正事,另一边莫名其妙,柯昔转头过去时刘名手忙脚乱,想给女孩擦眼泪又不敢触碰女孩的脸。

“你别哭了……”

小南红着眼眶,忽然对着刘名吼道:“你不要再给我夹菜了!!!!”

她一边哭一边喊:“烦死了!!”

刘名尴尬得什么都说不出口,好半晌“噢”了一声,他本来想跟谁换个位置,但跟谁换都很尴尬。

跟柯昔换旁边是聂老师他拆散小情侣,跟彭昶同理,何君来就坐在小南旁边无效换座,年赋,他现在还不想跟年赋说话,最后站起身来,他说自己吃饱了,去找春卷玩。

天还亮着,所以他们在亭子里吃的东西,春卷被安置在了屋里,刘名抓着猫绳,带着猫往旁边一点的地方玩去了。

年赋刚想起身,但是柯昔早了一步:“我去看看他。”

刘名看着刺头,但不是什么大心脏,可能比彭昶还要菜点,这会儿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晕头转向地先跑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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