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玖让我去的,里言并不知情。”卞冬说着,但见应兆瞪大了眼珠子,倪霖发出了惊愕的声音,两人的不可置信的模样,都让卞冬不忍笑了出来。她又说道,“你看到的只是我,真正的我已经死了。况且,你们有事就先离开吧,我也帮不上你们。”
应兆忍不住对卞冬再度上下打量,此举多为没礼貌,见卞冬笑着看向自己,应兆连忙道歉,不知所言。对自己如此无礼的行为,恨不得将脑袋插到土里去。倪霖则捏了捏卞冬的手臂,问道:“你就在这里,怎么说你已经死了呢?”
倪霖蹦蹦跳跳,因为小树苗的事情他已经开心的忘了形,一切事情在他眼中都变得轻快起来。面前的卞冬是有温度的,那就没有任何问题。卞冬看着倪霖可爱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笑,应兆被她的笑容深深地吸引——她身上背负的是引发两界大战的罪孽,却笑得那么云淡风轻。
"你是战神乾雨之子吧。" 卞冬的目光再次转向了应兆,这一次,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应兆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极致,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他努力想要保持镇定,但面对这样一个强大而神秘的人物,他实在难以做到。
在礼教的约束下,应兆深知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有些失态,但内心深处那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眼前这个人。同时,对应兆自己失礼的愧疚感也不断涌上心头,令他感到十分矛盾与挣扎。
一边被深深吸引,一边又为自己的无礼而懊悔不已的应兆,磕磕绊绊地开口解释道:"前...辈息怒,实在抱歉...您、您对我来说,有一种...种莫名的吸引力。不...知为何,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连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些什么。此刻的应兆满脸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整个人显得异常紧张与窘迫。
“他看到美女都这样磕磕绊绊的,不用管他,也还请神女不要见怪。他确实是乾雨之子,名字叫应兆。”倪霖默默地的将小树苗收起来,见此情形,连忙站出来帮忙解释。应兆原本想要反驳这种说法,但看到倪霖已经出面解释,心想这样或许能够化解一些不必要的尴尬场面,于是便闭上了嘴巴。
此刻,应兆的内心正在苦苦寻觅一个恰当的形容词来描述自己见到卞冬的心情,然而却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词汇。就在这时,卞冬突然开口问道:“你为何会来到此处?”
这句话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应兆思绪的闸门,让他猛地回过神来。他立刻向卞冬发问:“敢问前辈是否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呢?”
“我已被封印在此地,无法脱身离去。”卞冬回答道。
听到这话,应兆不禁追问道:“可是您现在这不就算是已经解除封印了吗?”倪霖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他也忙着问是否已经算是解开封印。
这世间的封印就两种,一个是落羽箭带来的,一个是血脉封印法术。卞冬身上的正是平衡族储殿下文玖设下的落羽箭封印。卞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沉思。过了一会儿,她缓缓摇头,表示她并不知晓此事。
倪霖说:“你被封印之前的法术境界并非化外之外,为何还能出现在这里?”倪霖双眼浑圆,他幼态可爱的脸上有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和一针见血的敏锐。卞冬看了他一眼,将眼神收了回来,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说给面前的人知。
正当我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看到倪霖那原本小小的身躯猛地一下坐到了地上。由于身高的关系,此刻他坐下后的高度恰好与卞冬低头时的视线平齐。只见倪霖弯下腰来,似乎想要跟卞冬对视一眼。卞冬见到这一幕觉得十分有趣,脸上不禁浮现出了如同平日里那样轻松愉悦的笑容。
然而,倪霖却紧紧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严肃和担忧。他再次追问着卞冬:“难道说,储殿下有什么重要的话语或者信息,需要你转达给这个世界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又稚嫩,卞冬猛地一惊——这正是她想到的答案。
“是什么?”倪霖接着提问道。应兆被面前这一幕震慑到,他似有犹豫地又看向卞冬,她浑头的白发实在是夺目,“前辈,是被倪霖殿下说中了,对吗?”
卞冬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但并未多言。接着,她详细地阐述起当年文玖委托他带领狩殿下前往兽界的缘由。原来,文玖的本意是希望借助青蚕族的力量,与兽界共同构建一种能量平衡。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了文玖的意料。尽管狩殿下已经抵达兽界,但青蚕族自始至终都未露面。七术则抓住这个机会,以狩殿下进入兽界为由头,毅然发动了那场惊心动魄的两界大战。这场战争使得原本就紧张的局势变得愈发严峻,也彻底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轨迹。
荒界中的能量动荡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这种不稳定的局势似乎并没有得到缓解。青蚕族仿佛一直被外界牵着鼻子走,始终处于一种被动挨打的局面。
然而,究竟为什么青蚕族会如此被动呢?这个疑问不断萦绕在卞冬心头,并逐渐演变成一股巨大的恐慌情绪。就在这时,一个毫无来由、甚至有些荒谬的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难道说,神女西月所拥有的强大能量并非源自于那些传说中的能量石?那么,真正的能量石是否就藏匿在青蚕族内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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