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早就被人做掉了。”

说着记者大叔的手掌划过自己的喉咙,笑得意味深长。

希望听着这番话不禁脊背发凉,施振铎可能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施叔,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王老师危机意识极强记者大叔一出现他就一直紧盯着他的动向就怕他一不留神写出引发舆论的报道。

“你这风大给我吸过来的。”

“好家伙都上天了。”

记者大叔和王老师很熟的样子,一开口就十分自然地攀谈起来。

“这事儿咱就…”

王老师低声说,希望识趣地转身躲到一边去。

“懂,我这岁数了又不是愣头青。”

双方都清楚做事的分寸,一拍即合。

“得嘞,有空请您吃饭,好久没叙叙旧了。”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

“我去看看那边情况。”

王老师笑嘻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确认大家安全,记者这不会宣扬就去消防那边善后了。

“希望,是不是又要死掉了?”

月言从楼里跑出来就是一句吉祥话拉住了希望的手为他治疗。

“额…还能喘气儿。”

希望觉得自己可禁不起她这一句一句地问,不过月言真的很神奇被握住的那一刻就感觉身体正有力量不断地充盈进来。

“嗯,还可以。”

“没有大问题。”

月言向缘芳比了个OK的手势,她们也就不用担心了。

“这女孩跟你做同学了?”

记者大叔偷摸问了一句。

“啊,之后就来学校了。”

“现在一个班的。”

希望没过多向他解释,便和缘缘耳语曹操和绒绒都平安无事

“那我们就回家了。”

“同学,你自便。”

芳芳一副冷漠的口吻带着她们走出了校门,淡了,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疏远。

“一起走吧,我去拿书包。”

希望刚刚把书包扔在教学楼里了。

缘缘回头想说什么最后也没作回应,让他独自凌乱在夏日的夕阳下。

“哈哈,闹别扭了?”

“记得你们关系挺融洽的。”

记者大叔笑着打个圆场,虽然她们都走远了才给希望挽尊。

“调位置不是同桌了…”

希望明显沮丧写在脸上,记者大叔发起了邀约。

“晚上有空吗?”

“顺路到我家陪我吃一顿。”

希望家里最近也很少能一起吃饭,父母都很忙,韩冰冰也去芳芳那了。

“当然没问题。”

梅惜忘打得火警电话在配合有秩序的消防工作,老师帮忙善后打扫校园。

希望和记者大叔坐着他那辆苟延残喘的车驶向了回家路上。

进到家门有好几个画架摆在窗前引起了希望的好奇。

“找个地方坐,我去给你拿点饮料。”

“嗯,谢谢。”

希望走到正面当场瞳孔地震几幅令人瞠目结舌的画作,心里有些忐忑。

“是云豹形态的绒绒。”

“这背景是游泳馆那次!”

“被大叔亲眼看到了?”

这画猛地一看就像是绒绒要扑过来似的剑齿锋利体形健硕压迫感完美的还原出来,连细微的毛发都勾勒的根根分明,简直就是跟相机记录下来的一模一样。

“年轻时喜欢画画。”

“但是美院没考上。”

“人家嫌我的风格过于写实没有艺术性被拒之门外了。”

“这不退而求其次干脆直接做拍照的工作。”

“写不了稿子就重操旧业没事画画解闷。”

施振铎端着水杯很满意地介绍起自己的画作,旁边还有几幅未完成的。

希望有些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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