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竹刚回到酒楼屋内时,天也刚好明亮了起来。
还没等沈朝竹下去,就听到酒楼下有喧闹声。
沈朝竹刚推开门,就看到有些人都被这这些喧闹声惊醒。
大家都推开房门伸长了脑袋,往楼下看发生了什么事。
沈朝竹还没踏出房,第一眼先看向对面苏小飞的门。
苏小飞的房门已经打开,想必是已经起了。
沈朝竹面色微微一愣,皱着眉思索着苏小飞何时出房门的。
也不知苏小飞是否敲过他房门。
“住手”沈朝竹正气凛然的声音从酒楼下传出。
沈朝竹满脸疑惑,踱着步也跟着出了房门想看热闹的人往楼下走去。
沈朝竹站在楼梯之上,一眼就便就看到苏小飞站在一个高竖起长发的面色苍白的白衣男子面前。
沈朝竹盯着这个白衣男子,陷入了沉思。
他是在春衫玉树阁消失的清影,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沈朝竹觉得有些蹊跷,也不知这个清影当日是怎么逃走的。
他如果之前待过春衫玉树阁的十层楼,那他又是否见过天山教的教主?
而为何又莫名出现在这里?
沈朝竹往下又走了两步便就停下来。
不一会苏小飞的周围就围满了看客,大家都纷纷侧目。
苏小飞的对面是一个穿着臃肿,面如发胀馒头的油腻男人。
他对着苏小飞大声吼道:“小子,与你有何关系?这么爱管闲事,他欠了我银子,我让他用自己还债,天经地义”
“你…你这是强抢民…民”苏小飞顿了顿,侧了侧脸,看向满脸倔强冷峻的白衣男子。
男子头发有些凌乱,手腕上,身上都是伤痕,青青紫紫的。
脸上还有手掌印,一看就是对面男人下的手。
那一个巴掌覆盖了清影的半张脸。
尤其是脖子上还有掐痕。
苏小飞挠挠头,继续说道“民男”。
苏小飞对面的臃肿男人听到苏小飞的话,哈哈大笑。
斜看一眼苏小飞道:“小子,你怕是不知道他是谁吧,那春衫玉树阁,你可听闻过?”
苏小飞没好脸色道:“自然”
臃肿男人道:“他可是春衫玉树阁排名前三的清影,专门服侍男人的,我们这是我情他愿的事,可不是我强抢民男”
周围的看客听到臃肿男人的说话,每个人都露出鄙夷的目光看向清影。
原来还是个服侍男人的小倌啊!
本来最开始还有些同情这公子倒了血霉,遇到一个男女不忌的登徒子。
竟没想到这公子就不是正经人。
看客们面上刹那间都变成了鄙夷不堪的神色。
苏小飞自然也是看的出这些人的神色变化,心中也是一沉。
男子相恋有那么不容世间吗?
苏小飞面色不悦道:“我见这位公子并不像你说的,什么你情我愿的事,若是欠钱,就只说还钱之事……”
清影打断苏小飞的话,说道:“我并没有欠他钱,是他强行塞给我一串铜钱,我并没有要,他却诬陷我欠了他的钱,一路尾随来这里的”
苏小飞一听,原来是这样,早说就好了。
臃肿男子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下贱货,老子找你是看的起你,以前老子还帮你投了不少的票,现在还端得是个人样了是吧?你十多岁就入了春衫玉树阁,你以为自己多干净,侍候过那么多男人……”
随着臃肿男子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清影的脸色越加的苍白。
苏小飞伸出拳头,一拳打到臃肿男子的脸上,臃肿男子的鼻子立马流出了鲜血。
“你,你…”
苏小飞又握了握拳头:“最近本公子习了新功夫还没怎么试试,不如就拿你练练手吧”
臃肿男子捂住鼻子,鲜血止也止不住,只能愤恨推开围成一圈的老客,连滚带爬的逃走。
苏小飞活动活动了手腕,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本来起身是出门想看看沈朝竹起来没有,但是自己靠在沈朝竹的门口,听了老半天都没听到动静。
却听到底下这油腻的男人推搡的声音了。
于是苏小飞就先下楼了。
下楼就见那臃肿的的男人二话不说就对着这白衣男子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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