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堂听了,不仅没有退缩,反倒兴趣浓厚。
“那等回到京城,我给堂姐多准备些礼物,老头子那里好像还有两株百年的人参。
想必只要说是用来换吃食方子,是能拿来的。
拜师礼准备的厚重些,想必堂姐能多交几个菜式给我的。”
赵青荷对白鹤堂的说法表示震惊。
“不会吧,你打算亲自学做菜?不说是君子远庖厨吗?”
白鹤堂撇嘴,这跟往日里翩翩公子的形象完全不相符。
“什么君子远庖厨,哪间酒楼里的厨子不是男子。难道就因为人家做了厨子,便不是君子了?
拿了厚礼学手艺,就是为了吃口好的。
若是让厨子去学,谁知道会不会哪天背主,把方子泄露出去,那样还要赔款,不值得不值得。
荷儿,可是会做那些菜式?”
赵青荷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鹤堂,“你猜?”
每当赵青荷露出这样的表情,白鹤堂就知道话说到头了,不能再问了,否则遭罪的还是他。
别的不说,就是赵青荷给他撒把痒痒粉就够他喝一壶的。
偏生赵青荷的痒痒粉没有解药,只能洗澡解痒。
温水还不行,必须是加了冰的水,连续泡在里面三个时辰方可。
过程中,还不能是一桶冰水可解决的,需要连续换三次冰水方可。
不说在冰桶里泡上几个时辰的遭罪,单说那用来泡澡的冰,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
刚上冬天还好,若是夏天,太难。
没有冰水,想要痒劲儿过去,只能靠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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