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中的描述，不如听闺蜜亲口说一说。
“啊，这也是能问的么？”柯月清愣了愣，但见林鹿一脸期待的表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就疼了一下，然后就很轻快了……我也说不上来，就…就像飞起来了一样。”
“不够啊，多说一点，从头说！”林鹿脸色发红，连忙催促道。
柯月清见状，便绞尽脑汁，把这辈子储备的词汇量都用上了，把自己和齐泽从进屋到离开的详细过程给她描述了一遍。
“太好了，今天晚上做梦有素材了。”林鹿听完兴奋不已，立马上楼洗洗睡了。
趁现在记忆深刻，晚上做梦的时候，才会细节丰富，显的真实一点。
现实不敢行动，那只能在梦中满足一下自己了。
林鹿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怂货，女屌丝。
而柯月清望着齐泽的背影，表情呆滞，她虽然一直知道闺蜜异于常人，但林鹿的骚操作，还是让她一脸懵逼。
…………………………
次日。
齐泽一大早来到了公司。
是字符跳动的人来了。
这可是真正的互联网巨头，排名前五的那种。
齐泽大概能猜到他们来是做什么的，不就是投资收购那点事儿么。
对于这些巨头来说，根本不怕有竞争对手。
有对手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收购，就这么简单。
毕竟是巨头，齐泽也不好和对待其它公司那样直接拒之门外，他还是热情了接待了一番，在听完字符跳动提出的条件之后，礼貌的婉拒了。
来拜访齐泽的人是字符跳动投资部的副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戴着眼镜，一身职业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对于齐泽的婉拒，她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齐总，我很欣赏年轻人的志气，这次拜访我收获很多，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了。”女副总站起身，面带微笑，“不过，我提出的条件依然有效，齐总可以考虑一段时间，若是改变主意，可以打给我。”
说完，女副总直接转身离开了。
她一点都不怕齐泽拒绝。
她已经得到了消息，淘物网准备对易购直播动手，而齐泽这边拒绝之后，字符跳动集团也会启动自己的直播带货计划。
她就不信齐泽能扛得住淘物网和字符跳动两家巨头的联手攻击，更别提现在还有慢手以及其它直播平台都在进军直播带货领域。
齐泽扛不住的，那时候，他终究是要找个靠山的。
女副总等着齐泽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一刻。
“齐总，有两件事需要处理一下。”
在女副总走后，林鹿走进了办公室。
看到齐泽的那一刻，她脸色有点发红。
昨夜在梦中，她和齐泽可是很疯狂的……
以至于，如今看到齐泽本人，她都有些不自觉。
在林鹿终究是比柯秘书专业的多的，她很快就压制住了心中的情绪，把两份文件递给了齐泽，“一件事是淘物网对我们动手了，另一件事，现在网上对于我们带货主播的议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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