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凭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或者是撩拨他,他都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无趣。
想到这里,里德尔止不住勾起唇角,他主动加深这个吻,甚至将人一把抱起。
最后贺暮被裹在干净的薄毯里,他窝在里德尔怀中,湿漉漉的长发正被人小心擦拭。
他一时间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啾!”又裹紧了身上的薄毯。
里德尔擦头发的手一顿,脸上愧疚的神色更深:“抱歉,我不该拉着你在水里胡闹。”
“我没事,刚才只是鼻子太痒了。”贺暮小声辩驳,毕竟这次是他自己主动的。
里德尔也知道贺暮是故意那么说的,心里暖洋洋的,低头再次亲了亲贺暮的眉眼:“嗯,我家阿暮最好了。”
他替贺暮擦干长发,那些湿透了的衣服都被他收回随身空间,这才抱着贺暮走回去。
当回到别墅主卧,贺暮立马从薄毯中钻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痕迹。
拿好睡衣的里德尔一回头,就看见贺暮坐在床上,脸上挂着无辜的笑容。
他闭了闭眼,压下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嗓音却还是染上几分暗色:“阿暮,你自己把衣服穿好。”
“哦,好。”贺暮接过衣服,低头乖乖的穿上,里德尔则起身去了浴室。
他拿出刚才的湿衣服,主动开始在洗手台处开始洗衣服,还不忘朝门外叮嘱:“阿暮,你先自己玩会。”
“那我去楼下拿点水果吃。”贺暮从门口探出头,得到了里德尔的答复这才转身离开。
但他却并没有去吃水果,而是在厨房找到长辞:“长辞,家里还有冰淇淋吗?我想吃冰淇淋。”
长辞对上自家先生可怜巴巴的表情,它立即缴械投降:“有,先生,我带您去。”
贺暮看着满柜子的冰淇淋,他开心到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下可以吃到爽了!
里德尔花了半个小洗好衣服,又动作熟练把衣服都挂上,才想起自己很久没看见贺暮。
他眉心忽然一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加快脚步离开房间,终于在厨房找到了贺暮。
地上散落的包装纸,还有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长辞,贺暮吃得尽兴到连嘴角处也沾了。
察觉到不善的目光,他身子跟着一僵,一回头就发现里德尔正面无表情看着他。
贺暮一愣,连忙将最后一点蛋挞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就迅速吞下。
里德尔见状,眉头皱得更深,最后面无表情开口:“说吧,一共偷吃了多少个。”
贺暮哪里敢说话,他开始左顾右盼,就是不肯回答里德尔的问题,因为他压根就没数。
里德尔只觉得心头有一股子无名火,他抬头看向长辞:“你来说,他到底吃了多少根?”
长辞看了看似乎要发火的里德尔,又看了看自家先生,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嗯,先生吃了十根。”
话音刚落,里德尔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贺暮顿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他瞅准时机迅速开溜,下一秒,却被里德尔一把捏住后脖颈:“闯祸了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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