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离开之前,里德尔笑着看向众人:“到时候再来请你们喝喜酒,我们先回去了。”
他也不管其他人会有什么反应,抱着自家阿暮快步离去,贺暮则像个树袋熊那样挂在里德尔身上。
回到寝室的第一件事情,里德尔就是把人放在床上,下巴搁在贺暮肩膀处:“你答应我了,那咱们什么时候结婚?”
贺暮闻言认真思索了一会,好半天才悠悠道:“我看下个月28号的日子就很不错。”
“好,那咱们就还有一个月半的时间筹备婚礼。”里德尔紧张又期待。
紧张的是只剩下这点时间了,期待的是那天过后,贺暮将真正完全属于他。
之后两人又聊了点其他事情,贺暮就趴在书桌上开始写信,里德尔则在旁边陪着他。
毕竟人生这么重要的时刻,他自然要通知自己的家人,顺带把自己跟里德尔事情和他们好好说说。
写完手里的信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放好水的里德尔从浴室里走出来:“阿暮,咱们可以洗澡了。”
“行。”贺暮将信件收好,现在时间太晚了,他打算明天回到别墅后再寄出去。
浴室内的两个人难得一块共浴,他随口笑着调侃了里德尔一句:“噗,里里,你是不是不太行?”
被说不行的里德尔闻言,他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道:“阿暮,你确定你要这么说话?”
“哎嘿嘿,开个玩笑嘛。”贺暮不以为然笑了笑,而等他出了浴室,很快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第二天八点左右,他被里德尔喊醒,两个人一块吃完早餐就提着行李离开寝室。
他们最后看了眼这住了将近两年的寝室,毅然决然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次,贺暮被里德尔牵着回到最后一节车厢内,不多时,阿布拉克萨斯他们也来了。
因为随口的玩笑,他昨天被折腾到了很晚,哪怕他说了第二天还得赶车回去。
但里德尔不为所动,依旧坚定的要自家阿暮为这句话买单。
而他之所以那么做,也是出自他的私心。
昨晚里德尔咬贺暮脖子时,贺暮终于不再拦着自己,他对此也十分满意。
对上阿布拉克萨斯他们目光的一瞬间,贺暮笑着朝他们打招呼:“你们来了。”
阿布拉克萨斯他们同样笑着回应,只是目光触及到他脖颈处的痕迹时。
他们心里还是不可避免闪过刺痛,就连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勉强。
贺暮跟他们没能叙旧太久,随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启动,没忍住伸手打了个哈欠。
从昨晚到现在,他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这会更是困意上涌。
贺暮撑一会便顶不住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靠在里德尔肩膀上睡去。
特快列车冒着白气向前行驶,似乎象征着属于他们那一代,七年的霍格沃茨学习时光正式落幕。
而前方的未来注定光明璀璨,他们也即将开启新的生活。
早上的太阳透过车窗落在贺暮脸上,他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金丝眼镜折射出淡淡金光。
他睡着的样子很安静,看起来累极了,阿布拉克萨斯他们目不转睛看着这样的贺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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