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空这一下倒还真是从八字和签文看出来的,脱口说:“宋檀越应该是有贵人相助吧,呵呵,此签文与苏檀越的无太大差别,唯一多的就是这个贵人。”
“敢问大师,区别在哪?”宋沛菡有点预感的开口问,张启此时淡定不下去了,咳嗽了两声,如果不是苏琴在场,他都要伸手掐死这个自以为是的释空老和尚了。
可惜,大师就是大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释空捏了捏手里的佛珠,继续他的解签大业,“宋檀越的家宅,姻缘,和这位贵人有关。”
“大师可否说得具体一点。”这一次问话的是宋谦道,其实这解签,是他请释空帮的一个忙,为的就是继续的缓和父女间的关系。
“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若是一家人,必入一家门。”释空说了句模棱两可却神棍异常的话,特别强调了个家字。
在宋谦道看来,这就是说他了,他和宋沛菡是父女,又帮女儿挡了刀,这一家人是铁板钉钉的,必如一家人,是让宋沛菡赶紧原谅他呢。
但是,这一番如果没有遇到张启,宋沛菡可能还就着了道,但是现在她心里想的却是姻缘和家宅,不是一家人,又是救自己的贵人,那不就是张启么,若是一家人,难道?
“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啊。”宋沛菡本来是没有求姻缘的,就是遇见了张启,再看到了苏琴求姻缘,迷迷糊糊就说了声一样,现在解了签,她心里就乱了。
张启在曰本和龙山市各救了她一次,这就是贵人了,再加上后面释空的解签,宋沛菡还以为这是说她和张启可能会是一家人,一男一女,一家人的话,不是夫妻,难道还能是兄妹啊?
“老秃驴!”看到宋沛菡的表情,张启心里顿时怒了,对于释空这种专门和自己作对的做法,那绝对是深恶痛绝,恨不得一拳把那光头敲个稀巴烂。
但是,他不但不能这么做,最后还得为苏琴捐出去的钱买单,而且延期结婚这事情,现在也是变得难以更改了。
人是群居性动物,有其他人特别是异姓对你有好感,那是一件相当爽快的事情,张启不爽的也只是释空这种和自己意愿反其道而行的做法。拜了佛,吃了斋,求了签,到了下午三点多,张启四人起身告辞。
走在下山的路上,宋沛菡心里小鹿乱撞,本来她对张启就有着很大的好感,在看到张启有了女朋友之后,这种好感想要变成爱情的可能性就被她自己掐死了,但是听完释空的解签,那种因为张启的冷淡还有苏琴的存在而压抑住的演变就开始剧烈了起来。
“阿启,把这个带上。”苏琴把一张从释空那里求来的平安符折好,递给张启。
“不带,我是警察,带这个被人笑。”张启一百个不情愿,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回去。
“不让人看到就好了,”被最近的事情闹得心里很惶恐的苏琴,现在是对这些可信可不信的东西都决定相信并且供奉起来,“你把手机给我。”
掏出手机,张启嘴里不忘讽刺一两句释空,用以降低苏琴对于这种神棍的信任度。苏琴则是把手机盖翻开,把那张平安符折两下,弄成刚好和手机盖一般大小的模样,然后放了进去,笑着说:“这样就没有人看得到了,记得带好,别丢了,不然我又得带你来大佛寺求多一张。”
“不带,不也没什么事,要我说,这肯定是老和尚用来圈钱的手段,就这么一张纸,咱捐了三万香油钱,比我去抢还快。”张启不忿的说,不过为了安苏琴的心,加上平安符也就是戴在手机电池的上面,别人看不到,他也就无所谓了,伸手接过苏琴递回来的手机,揣进兜里。
听到张启的抱怨,苏琴娇嗔的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宋谦道则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想起刚才张启说捐一百块时释空的脸色,真的是太绝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东西,100块能买一打,那老和尚太黑了,怪不得佛像都是金光闪闪的。”听到宋谦道的笑声,张启很鄙视的说,这发笑的家伙,可是捐了6位数的钱,太大款了,搞得自己在苏琴的眼神攻击中,不得不拿点“佛姓”出来。
张启一说完,没想到宋谦道却摇摇头,开口说:“张先生有所不知,释空大师很少帮人解签和求平安符,你身上的那一张,加上今天的待遇,3万块钱,很多人会抢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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