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是出马堂口的堂单还是保家仙的堂单,处理起来都一样。换下来的旧的得直接升了,要么用黄纸把灰包起来埋在干净的地方,要么是倒进干净的长流水之中。

需要注意的是,保家仙堂单更换,最好是在大年三十儿的时候,如果是意外弄脏了或者弄坏了,也可以在阴历的初一、十五进行更换。换之前得给老仙家上香,请他老人家挪动挪动。

而出马堂口更换堂单不需要挑时间,也不用管原因,只要教主同意了就行。更换堂单的时候,不能让四眼人、外姓人、和命格不好的人看到,更不能经手。

当然,一家有一家的规矩,或许还有别的处理办法旧堂单也说不定,所以没必要说谁对谁错。

简单休息了一会儿,我们三个先打车去了一趟我家。我站在楼下把猖兵都收了回来,‘万分不舍’地目送叔高祖回到了楼上。完事儿之后,我们仨找了一家烧烤店,好好吃了一顿,因为第二天要早起准备供品,我破天荒的没有喝酒,只喝了三瓶宏宝莱。

晚上睡觉我梦到了余烈,这次他穿的贼精神,往那一站,就跟太子爷似的,我记得他跟我说了一大堆话,但我是一句都没记住。完了就跟上回似的,余烈变成本体一个劲儿的往上飘。

尽管是做梦,我却还能思考,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回上方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我就起了床,到早市买了一堆上供用的东西,回到店里之后就开始往供盘里面摆。

杨文华这个懒货,我叫他陪我去早市他不想起,这功夫也不说起来帮我忙活忙活。

一过八点,我准时把杨文华连人带被子都撵了出去,自己一个人把已经摆好的供品搬到了里屋,放在了光秃秃的床板上。

关上门后,我对着旧堂单拜了拜,小心翼翼的把它揭了下来,然后把新堂单贴了上去。摆供、倒酒、敬烟、上香。

我对着堂单磕了三个头,“以后的日子,还请各位老仙儿多多照拂,咱们上下一心、积德行善,争取扬名四海、位列仙班!”

站起身后,我打开了窗户和门,取来事先摆在门口的铜盆,我直接把旧堂单在供桌前升了,灰烬自然是像我说的那样,全都用黄纸包了起来,至于怎么处理,我暂时还没想好。

“完事儿了呗?”杨文华裹着被子回到了屋里,“我吴姐今天咋还没下来呢?”

我一边铺着床,一边回答道:“今天放假,我没让她下来。”

杨文华打了打哈欠,“啊~~为啥啊?”

白了他一眼,我耐着性子说道:“能为啥?刚捋完堂口,堂上来了那么多仙家,我不得和他们沟通沟通?”

多年以后,出马行当里多了很多新鲜的词汇,比如好多人都管出马立堂叫开公司。听着好像是风马牛不相及,但一细想还真是差不多。

我和新落座的老仙家沟通、交流、打照面,用这种新兴词汇来形容,那就是入职团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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