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滴~~泪水,都向你、流淌去,倒流回…最初的…相遇…啊~~啊~~”

周深天籁般的嗓音回荡在耳畔。

在东北,就属五六月份的天气最舒服。一点也不热不说,那小风还贼拉的清爽宜人。我就这么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瞎寻思着。

真不是我心思重,实在是这一天天的就没个顺当的时候!弄得我是没招没落儿,宝宝心里苦啊!

你就说从哈尔滨回来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那家伙发生了多少闹心事儿?

属头一号的就是帮白桂兰和屈美玉娘俩告阴状的事儿,没成想又被地府算计了一次,惹来了司九爷的侄子司皓元的报复。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我和韩诚基本上是属于撕破脸了。

还有那给人家收鬼,好好地一个鬼,咋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生魂呢?还牵扯出一堆破烂啷当。

不过有坏事自然就有好事,因为我魂魄一直稳定不下来,一次或故意、或天意的‘神游’,我救下了因为争夺仙草而被黄家散仙追杀的一位仙家——关门山的佘云花老仙儿。

要说缘分这个东西,是任谁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谁能想到我当初在去往铁刹山的路上,救下的那条松花蛇,就是佘云花老仙家的孙女儿呢?

这下子可好,她老人家把孙女儿和徒弟,都托付给了咱家堂口,我还给那条小松花起了个名号——佘小风。

就这么寻思着、寻思着,我迷迷糊糊的听着《大鱼》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敲门,而且敲的特别急,是一下接着一下、‘咚咚咚咚咚’的敲。

“来啦!来啦!稍等!”

我扑棱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脚忙脚乱的穿上拖鞋,才冲出几步,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站稳之后看了看,熟悉的装修和家具,这分明是我自己的家!

我是啥前儿回来的?我不是在店里睡着的吗?而且既然是在家里,那叔高祖跑哪去了?我可还没把他从家里接回到堂口呢!

这一年没少遭算计,更没少吃哑巴亏,所以即便是在梦里,我也多长了一个心眼儿,没有冒然的去开门,而是在心里问道:“胡小妹?常天远?小飞、小跑,你们有谁在呢不?”

稍稍等了一会儿,仙家并没有回应我,而敲门声却始终没有停下。

咱就说,那不管是熟人串门儿也好,还是陌生人有事儿拜访也罢,正常的情况都是敲几下没人开门就走了,谁家好人一个劲儿不停的敲哇?你要说这里头没啥幺蛾子,我是不信。

可奇怪归奇怪,隔着门板墙壁,我这心里头却生出了一种特别的情愫,咋说呢…整的好像门外头的是我二大爷似的,莫名的觉得有些亲切。

咚咚咚!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稍作犹豫,我走上前去开了门,没想到外头站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从缓台一直排到了楼梯上。

我被这有点儿大的阵仗惊到了,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们是…”

不等我说完,一个皮肤粗糙、还有点黑的女人冲上来扒住了屋门,用特别朴实的口吻说道:“你不认识我,我是你八姑。”

“八…姑?”

打量着面前这位穿着70年代衣服的女人,我搁心里头念叨着:我一共就三个姑姑,啥时候有了个八姑?哪怕是连关里家的亲戚都算上,也寻不出这么一号人物啊!

“这是你三姨奶!”女人拉过来一个老太太,说着就推开我硬把人往屋里送,“这是你六大爷!这是你姑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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