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御书房可是宫中的重地,此地所禀报和商议之事,皆关乎朝廷大局。
而那锦衣卫王谦,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长而已,区区一个五品官员,不过是守着这京城街道的安宁,哪里有资格,来到这里参与如此重要的商议?
“这不合常理啊……!”
众官员纷纷摇头低语,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们实在想不通,这王谦究竟是如何入得了皇上的法眼,竟然能够直接前来御书房求见皇上。
“难道是因为城北奴隶场的案子破了?”有官员猜测道。
“或许吧……”另一官员附和着,但语气并不肯定。
若是破案了。当不会是如此的悄无声息啊。
再说了,如今就算是案子破了,也没有城南王反了的事情大啊,这王谦若是因为那奴隶案子来的,怕是要受罚了。
“哼,那案子可没有那么好破,听说昨日里抓了城北巷尾的一户人家。说是与此案有关。”
“城北巷尾好像是吏部的人在住吧!”有人提出疑惑,吏部大部分官员都在城北。
“对,那人就是吏部的末尾小官,平日里没有什么建树。想必各位也不知道此人。”
“妙留良?我认识那人,在京城几十年,是吏部上不得台面的官员,他怎么会和奴隶案有关。”
“谁知道呢,那么一个官职,能有什么关系。我看啊,是这王谦为了功劳,随意抓的人罢了。”
“就是,那奴隶场的案子,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破的,背后的人身份吗,可是不一般的很,否则也不会在京城经营那么长的时间。”
“就是,且看着吧,那奴隶案子,这王谦破不了。”
这时,又有官员低语插话:“这可不一定,那奴隶场的案子,背后的人的势力再大,也大不过西流王的。”刑部的人此时亦是跟着低语。
在他们看来,这王谦有西流王背后撑腰,怎么会破不了案。
只要他在查询证据的过程中能活着,就能破。
“西流王?此事又和西流王有什么关系?”有些不明所以的官员诧异的问道。
“怎么没有关系,你们有所不知,这王谦可是西流王一手提拔起来的官员,是王爷钦点的要彻查奴隶场案件的人,有西流王给他撑腰,那奴隶场背后之人,怕是再有权势也要夹起尾巴藏着。”
“若是露出一丝尾巴,恐怕就要被这王谦抽丝剥茧的拽出来。”有人笑言。
看着众人晦暗不清的神情亦是闭嘴,现在殿之人难免有参与此事之人,只不过因为隐瞒,他们不知道是谁罢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你们说,那王谦是西流王提拔的官员?西流王可是鲜少参与官员提拔的事情。”有人看不懂眼色的提出疑问,还是不信!
“就是,我们王爷可是很少理官员升迁之事的,竟然亲自提拔这王谦,还真是奇怪,这王谦有什么过人之处?”兵部的人一脸迷惑不解的模样。
“即是王爷提拔,自是有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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