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打着哈欠，白了眼路垚。
“白老大和黄老大谈崩了，陈有立被抓了。”这是路垚通过电话里隐约的几个字，和乔楚生地行动线推测出的结论。
乔楚生再次感叹，都是人，为什么脑子还要分个三六九等。
路垚见乔楚生闭目养神不理他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讲着，“既然案子破了，那剧院那边是不是要告知一声啊！什么时候去，带我一个吧！我最近屋都出不去，也没人陪我说话，整个人要发霉了。”
闭目养神地乔楚生听着耳边嗡嗡声，眼角抽搐，果然脑子是用话痨换的。“我已经快三十个小时没休息了，现在安静，OK。”
路垚看着乔楚生略微泛青的眼底，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但是有的时候，你想休息，但你的脑子却无比清醒。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乔楚生猛的睁开眼睛，“靠。”
路垚见乔楚生看过来，满脸无辜，打着手语，“我很乖，没说话，一直很安静。”
“走吧！”乔楚生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往外走。
“去哪？”路垚嘴上问着，但动作很诚实，即使瘸着一只脚，也晃晃悠悠跟上了乔楚生。
“把你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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