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也没听出来,反而乐颠颠地上前帮忙。“她就是说她不矮,肯定是路垚的问题。”

开车的男人走的一半,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他,按理来说他们下的迷药足够路垚睡到天亮了,果然一回头,发现路垚仍然昏得死死地。

但背后竖起的汗毛骗不了人,几次反复地回头,却一无所获,就在他以为自己亏心事做多了,心里毛骨悚然的时候,无意瞟到后视镜的他,从路垚眼皮细微转动,才发现了端倪。

原来路垚的身体在唐糖的调理下,已经同以往不可同日而语了。虽然外表看似一个弱鸡,但内里却异于常人强健异常,所以对于迷药这类的抗药性甚至比普通人要好。

醒来的路垚发现自己在陌生人开的车上,又想到在家里被迷晕,心里已经闪过无数的念头了。

拐卖,可就算他再有姿色,哪有人闯进家里拐人的,pass;绑票,他的仇家,毕竟他对自己认知挺清楚的,他这张破嘴得罪不少人,但大上海谁不知道他是乔探长罩着的,pass;排除一切可能性,最后真相只有一个。

路垚想到男人可能是他姐派来的人,也就放下心了,现在他虽然醒了,但用不上一点力,只能装晕,准备一击必逃。

开车的男人发现了真相,也安下了心,就这样两人相安无事到了目的地。

男人下车后,路垚隐约听到交谈的声音,心一下提起来了,这时车门被打开了,一只手刚碰到路垚,路垚反应个很激烈。

“你放开我,我不会离开上海的,来人救命,拐卖良家妇男啦!”路垚眼睛都没睁开,张嘴就是嚎,虽然大动作做不了,但仍不放弃,整个人像蛆一样蠕动。

刚想抱他下车的唐糖被他的骚操作惊呆了,一巴掌糊在了路垚脑后,“闭嘴,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好好一个人为什么要张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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