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听着女子的溜须很是受用,但她的活动范围就在这个公寓里,实在难受。
女子已经掌握了白幼宁的习性了,她就是头顺毛驴儿,只要拍顺了,也给她省很多事,就是多费些口舌的事。
女子开始再接再厉,什么为了正义,为了理想,为了真理,各种光伟大的吹捧,让白幼宁飘飘然,也暂时按下了她往外跑的心。
乔楚生一个晚上着急加上火,一早就开始牙疼,别说吃饭了,连喝水都疼,不管你是凉的、热的、温的,通通不好使。
路垚想到他去看牙医,结果乔楚生一个浑身是胆,刀拉肉都面不改色的硬汉,怕牙医。
没办法,最后好说歹说,只同意去买止痛药。
药店、药店,只卖药,没医生。虽然路垚学过医,但主攻法医,还是没毕业,对具体用药并不精,只好买贵的,讲究一分钱一分货。
两人结账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手里拿的药不仅贵,药效还慢,只要是坑那些财大气粗的,我建议你拿最低下那层的药,便宜一倍不止,效果还好。”
路垚两人来没说话,结账的店员不乐意了,药店卖药可是有分成的,“你谁啊你,你懂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药么,你知道这还你建议。”
说话的男人也不慌张,反手掏出工作证,“我是个牙医,从业五年,对这类药物还是了解一二的,你还有问题么。”
提到牙医,路垚感觉旁边的乔楚生抖了一下。
店员憋的脸通红,“你,你知道这是谁家开的店么,岂能容你放肆。”
男人反手又掏出一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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