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亲自盯着千月,给整个王城中蛊的将士取蛊。
亲身经历加亲眼再看一遍。
拓跋宏气的一阵发晕。
等到清理干净,拓跋宏和拓拔昌来到了关押陈南李将军的天牢。
而早就被关押起来的李将军,只想着如何传信回陈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是在人家的天牢里。
受尽嘲讽和虐待的李将军还撑着一口气等苏薇娅没了自己消息后,能尽快赶来救自己的时候。
铁证就被摆在眼前。
看着恢复正常的拓跋宏满脸怒气。
李将军心道完犊子了。
而远在陈南,忙着联名店大赚特赚的苏薇娅,自然是没功夫去想失联的李将军,甚至在千月取蛊时,苏薇娅身上的母蛊异动,都没有察觉。
因为苏薇娅当时正因为联名店极大的充盈了自己的财库,可以让自己不那么依赖李宝素的国库而兴奋的与自己的面首们狂欢。
所以说,有时候就是这么巧。
巧的让人觉得,这就是命。
拓跋宏逐渐恢复,对拓拔昌也愧疚起来。
叔侄俩关起门,促膝长谈。
千月和贺兰寂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启程回大魏。
没想到,促膝长谈的叔侄俩又打起来。
“我就说为什么那些人都听你的,原来还有乌金令!”
拓拔昌头疼道:“你就不能动动脑子?”
“从小你就只会说这一句话!”
拓拔昌紧皱着眉道:“那你就动一次行不行?我若想称大王,你能活这么大?”
拓跋宏无理取闹道:“这是你的障眼法!”
拓拔昌气极,直接掀了桌子怒道:“若你不想当这大王,那我就令扶明君!”
反正乌金令在老子手上!
拓跋宏不说话了,但仍然鼓着腮,瞪着拓拔昌,大有拓拔昌敢扶持别人,他就敢拼命的架势。
最后拓拔昌拉着杵在原地的拓跋宏坐下,语重心长道:“咱们北厥不比以前,这些年好不容易安生些,那安天越狼子野心,陈南国那娘们也不是个好东西,就大魏把算计都摆在了明面上。”
拓拔昌顿了顿道:“为了给你看病,汗血宝马和乌兹白马都送出去了,我还搭上了百亩草场。”
拓跋宏瞪圆了眼睛,不解道:“马可是咱们的绝招!”
拓拔昌点头道:“我能不知道马对北厥多重要?但是这都不如你重要。”
拓拔昌抬手轻轻拍了拍这个已经身强体壮的侄儿,沉声说道:“若你有什么闪失,来日我如何面对你父王。”
“大魏现在民富力强,北厥要想过安生日子,就得和大魏交好。这位太子爷,你该是还没忘了吧?”
提到贺兰寂,拓跋宏发自内心的害怕。
不住地点头道:“王叔说的对,我被那些破虫子吃坏脑子了,王叔莫怪。”
拓拔昌爽朗大笑道:“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怎么会怪你,只是经历此番,你可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也该学着去做一个合格的首领。”
“谨遵王叔教诲。侄儿再犯浑,王叔直接绑了我就行。”
拓拔昌赶忙摆手道:“可不敢可不敢,这次已经是冒着必死的决心了。”
……
等千月回到太子府之后,陈南国开了一家天禧居鑫鑫联名店的消息才传入北厥。
拓拔昌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把李将军关押之后,苏薇娅一直没动静,也不管不问了。
这是攀上了大魏这条大腿。
谁不知道这天禧居和鑫鑫是大魏太子妃的!
既然都出来站队,那北厥也不能近水楼台失了月。
于是当即飞鸽传书,想拿出两座上等草场,与大魏共享良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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