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后,夫夫俩皆是流了不少汗,胡蕴川担心蓝美人的身子,把瘫软成水的蓝若深大横抱起来放在书房内室里用来公务累时小憩用的架子床上。

蓝若深用手手背遮住眼睛,冰雪美貌的小脸红潮瑰丽、披散下来比最好的墨缎还要丝滑的长发,旖旎绮丽的惊人,似乎是有点羞恼:“如此……你可想起来吗?”

胡蕴川坐在床边先给蓝若深拢住衣襟,盖上华美的云丝被,闻言挠了挠脑门儿:“呃……”

他要怎么形容呢,全都是碎片状态的记忆,虽然脑子记不住,但是身体有感觉,是知道的。

于是他傻乎乎的说了,蓝美人直接把他踢下床,冷着绯红的小脸,背过身不搭理男人了。

胡蕴川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厚脸皮的贴上去自后抱住,哄了好一会儿,吻了吻蓝若深的耳垂,然后不顾蓝若深的些微挣扎,大横抱起蓝若深去沐浴更衣了。

夫夫俩刚整理妥当,那边虞慈就牵着墩子的手,带着卷碧过来了。

“我想着胡大哥和蓝大哥忙于公务,这会儿才来,没打扰吧?不知中午的宴席是否还照常开设?是不是蓝大哥身子不适?”虞慈关心的问道。

他对蓝若深特别感激,也知道蓝若深设宴的目的是给他造势,让他顺利接管月澜城完成父亲的遗愿,并且给他撑腰立威,不让胡国公有机可乘,所以他很期待。

但事有轻重缓急,什么都没有胡大哥的子嗣重要,推迟几日也无妨,他是担心出了什么意外才来的。

胡蕴川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没事,你准备好了,我们即刻出发。”

虞慈看了眼身上的着装,没什么问题,就道:“已经准备好了,不如蓝大哥哥与慈儿一起坐马车吧,我看蓝哥哥您的脸色有点红,是不是受寒了?千万小心。”

“劳你惦记着,我没事,你昨夜睡得可好?”蓝若深拍拍虞慈的手背。

虞慈道:“都好,还要谢谢蓝哥哥送慈儿安枕的羊脂玉如意,慈儿一宿无梦,睡得极好。”

“墩子没吵到你吧?”

“墩子可乖巧了,对不对呀?”虞慈拉着小墩子的手,蹲下亲了亲小胖子的脸蛋。

小敦子开心的重重点头,虎头帽上的明珠颤巍巍的,小脸红扑扑的真像个小老虎似的憨态可爱。

蓝若深摸了摸儿子脑袋,看着儿子头上戴的可爱虎头帽,噗嗤一笑,看着虞慈的目光更温软亲近了些:“谢谢慈弟弟的一片心意。”

蓝若深不顾胡蕴川的怨夫脸,撇下他,叫来奶妈,抱走墩子,和虞慈手挽着手,坐上一辆马车。

胡蕴川在前面骑马跟着,传出一些隐隐的谈笑声,也会心一笑。

他就知道虞慈知情识趣儿,人品端正,在解开误会后,深深一定会喜欢这个小弟弟的。他们俩都是心思纯净的人,出身相仿,志趣相投,倒也是解闷的好伴儿。

将军府衙距离莲园骑快马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胡蕴川却担心颠了马车里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跟个老妈子的嘱咐车夫“慢点慢点!稳点稳点!”

恨不得下马去替代车夫来赶车,花了比平时多一些的时间才到。

副将刘贤高和总兵喜济臣站在最前头单膝跪迎蓝若深,上百名高级官将齐声山呼问安的场面着实很恢宏气派,那种绝对的忠心臣服,武将的沙发威猛之气很难不让普通人紧张畏惧,谁知初次见到如此场景的虞慈没有丝毫退缩。

蓝若深一手扶起刘副将,一手扶起喜总兵,朗声:“诸位快快请起,今儿是兄弟们的家宴,一来为了迎我夫君胡蕴川归来,二来为了给月澜城城主、也是我和蕴川的义弟虞慈拜一桌接风宴,日后大家都是骨肉至亲!”

“恭喜将军!胡大人总算回来了!兄弟们一直吊着口气,若是找不到胡大人,死也不能瞑目!”喜济臣一脸如释重负,高兴大声。

“然你们为我劳心了,谢谢。”胡蕴川很感动,过意不去。

“是啊是啊,属下们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刘贤高笑的合不拢嘴。

赵都头等人甚是豪爽招呼虞慈:“今儿大家不醉不归!欢迎虞兄弟入营!虞城主,虞兄弟,请——”

虞慈不卑不亢,言行举止得体大方,亲厚逗趣儿,与诸位将领们言谈相处的甚好,不论是阳春白雪,亦或者下里巴人,都喜欢和虞慈相处,又见蓝若深把虞慈安排在贵宾席,更明白了虞慈在蓝若深心里的地位,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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