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养了个好惹眼的小儿子~”

胡连城这句带着调戏意味的话一说,虞凉龙这个做父亲的刹那间脸色铁青,把刀就要飞过去砍。

“爹!不要冲动!您不只是您自己!也要考虑月澜城的民众还有哥哥的安危!此时不是使江湖义气的时候,我们如何拼得过朝廷?不如将计就计答应……然后……”虞慈死命的抱住虞凉龙,虽然含泪焦急,倒也想出了应对之策。

虞凉龙气煞了,怒火攻心,完全听不进去,失去理智,此时他不是城主,只是一个父亲:“你娘死之前只担心你,爹答应了她永远不让旁人欺负你!你是爹的命根子,谁也不能羞辱你!你快走!”

他眼中已经起了杀意,他知道自己幼子才貌世间少有,这胡连城更是好色之辈,被胡连城看上了,慈儿哪里能有好儿?他一定要杀了胡连城!

虞慈心急如焚,偏偏那虞沣还不停的惨叫,因为得不到虞凉龙搭救,虞沣还开始满口污言秽语的谩骂。

“虞凉龙!你心里只有虞慈一个儿子是吧?!我再也不是你儿子了!你这个不知尊卑的蠢货!胡国公爷!胡国公爷您杀小的没用的!您看看我根本不是他最爱的儿子!您快去抓虞慈!就是那个雌男,保证虞凉龙接镖!你让他做什么他做什么!小的愿意做您的一条狗!求您放小的一命!”虞沣求生欲让他完全抛却尊严,爬到胡连城脚下磕头如捣蒜。

虞慈气的闭眼,身子一阵阵发抖,但很快冷静了,慢条斯理地用绢子拭去泪,转身正面胡连城,温柔似水一笑,落落大方:“胡国公爷安,适才是我父亲和哥哥冒犯,我们都是江湖草莽,不懂您的规矩,所以有些畏惧,可今日国公爷您亲自来下镖,还愿意和我城主比试,就证明您是慧眼贤德,英明爱才。是以这个镖,我代表我父亲和虞家接了,希望您不要怪罪爹爹和大哥。”

胡连城神色别有深意的盯着虞慈。

虞慈心里打鼓,不免央求的看向胡连城身边的老者,微微一笑:“还请何伯父替我美言几句。”

何谋年岁大了,之前也私下里和虞凉城合作过几次,认识虞慈,知道虞慈病弱劳心,是个很苦命的小雌男,也心软了。

“主子爷,月澜城和虞府当家的,其实多是虞二公子,他是个明白人……”

胡连城抬手,何谋立刻不敢说了。

只见胡连城轻佻放肆的上下打量虞慈:“你姓虞,单名一个慈?是“素瓷雪色缥沫香”的瓷吗?果真配你的人。”

虞慈笑容不变,视线一一扫过那些被密封的严严实实的“镖”,心里从忐忑不安,变的定了下来,绝不能让父亲接这个镖。

眼神慢慢坚毅清明,丝毫不畏惧的正视胡连城:“非也,是“嘉昼色更晶,仁慈久乃存”的慈,还请国公爷行仁慈之事,给我等一个改过的机会,按照走镖的规矩,请您打开箱子让我们验货。”

胡连城答应的干脆利落,勾唇坏笑:“那些事不急,爷得问问你,美人儿,你许了人家没?”

虞慈脸色雪白憔悴,忍着那火辣辣的侵略视线,冷淡回答:“还未曾许人家,但我已有挚爱之人,立志此生不再嫁。”

胡连城笑的和煦温柔,风流倜傥,对着虞慈招手:“你离爷太远了,听不清你说什么,你近前来。”

那副德性,谁敢近前,可胡连城脸色已经开始发威了。

这时,一个嘹亮的声音报道:“凤唳大将军之夫,漕江运使胡大人到——”

众人纷纷惊讶瞠目的朝门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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