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梁提议:“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并招待这位前领导,希望他日后能多关照我们。”大家都表示赞同,于是我们一行人开车前往海边餐馆,并预定了一间包间。因为国梁知道我是工程介绍的中间人,所以他非常客气地点了很多海鲜,还从自己车里取了几瓶红酒和洋酒。我告诉小菲不要喝酒,由她负责驾驶回家。
几个女孩都喝着红酒,而我和国梁则选择洋酒。不久,国栋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国梁介绍说:“阿伟,这是我们以前建设工业区的工程队老板,你们可能已经见过面了。”我与他握手并说:“张老板,好久不见,还有国栋,也好久不见了。”
之后我们便开始了酒宴。我用杯子倒了一满杯酒,足有二两的量,对几位美女说:“阿娟、阿莲、阿雯,好久不见,这一杯我敬你们的,愿你们青春永驻、事事如意。”说完我一口喝完了酒,阿雯也一口喝完了她杯中的红酒,落落大方。阿娟则有些腼腆,但也喝完了酒。然而阿莲似乎有些话想说,她喝了一小口后看了一眼小菲,脸上露出不开心的表情。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又不能说什么。最后她也没喝完酒,我也没有过多计较。
酒过三巡,我去了一趟洗手间。但当我回来时发现阿莲在门口等我,她将我带到一个空包间里,关上门后紧紧抱住我。我有些冲动,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说:“阿伟,今晚别回去了,陪我一个晚上好吗?”我未置可否,但抱得更紧了。过了几分钟我才开口说:“阿莲,我明天早上有要紧事要到市府办,要不然明天晚上过来找你。” 她问:“你是不是担心那个一起过来的小女孩会说闲话?她不会是你什么人吧?” 女人的直觉果然敏锐,我不敢接她的话,转移话题说:“明天要去市规划局办事,我们学校的事有点紧急。我和小菲今天都没有回办公室。”
我尝试说服阿莲接受我的要求。我察觉到,她这么久没做那件事,或许是有些怀念当时的时光。最终,她还是听取了我的意见。我率先离开,稍后再与她碰头。我猜测,他们或许并未察觉到这一过程中的任何事情。
不久后,我感觉酒意渐浓,便打算离开。当晚,我们几位男人一共喝近两瓶的洋酒,大致如此。我们离开时,国梁和那位张老板也陪同我们至停车场。我因酒意上头,直接坐上了后排座位,后续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直至小菲驾车抵达我们在镇上的住所,在小菲的呼唤下,我才逐渐清醒。我们一同进入房间后,小菲向我透露:“阿伟,我们下楼准备离开时,那位张老板和你们公司的副总还赠送了四瓶酒。我也没有推辞,便带回来了。”此时我已有几分清醒,拿起装酒的袋子查看,发现内含一个信封。我立刻拆开,竟见到里面装有现金两万。我对国梁的举动感到震惊。然而,考虑到若能将学校工程交给他们,这笔小钱也就不再重要。于是,我安心地收下了这笔金额适中的现金。
晚间饮酒后,我不想与小菲有过多的亲密接触,便让她开车返回她自己的家。我不想让她经常留宿此处,以免她家人产生不必要的疑虑。
次日上班时,我刚踏入办公室就听到有人低声议论:“听说市委组织部今日派遣了一位副部长下来考核镇委书记和镇长的候选人。”我也对此产生了兴趣,本想致电白姐询问详情,但又想到她即将接受市委组织部的考核,现在打扰并不合适,于是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继续安排工作,指派小菲独自前往镇环保分局办理学校的环评报告。而我则前往袁山村取回需提交给市规划局的报告。我请白姐与规划局沟通,我直接找局领导签署审批。现在市领导均已审批通过,因此下属各部门不会设置其他阻碍。
抵达袁山村后,村长已命人准备规划报告供我取用。我趁机与他讨论施工事宜。预计近期将有一位名叫陈国梁的人带领一位姓张的施工队老板前来商谈。村长听闻此消息后甚感欣慰,因为这样才有助于他找到合适的工程队。然而,合适的工程队并非易事,他感激我提供现成的解决方案,因此对我的建议倍加重视。
从袁山村回来后,市委组织部的人员已经离去。这次的人员考核竟然涉及到了四个人,包括白副镇长、梁副书记、镇团委书记李小桃以及副镇长吴小平。我有些惊讶,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被考核呢?不久,我从白姐那里得知了真相。原来,由于镇委书记和镇长的职位变动,空缺出了三个职位,分别是书记、镇长以及常务副镇长。而副书记之所以被考核,是因为他将与现任书记一同调动,转任至另一镇担任镇长。白姐的考核则符合我们之前的预期,作为镇委书记的候选人。吴小平则作为镇长候选人接受考核,而李小桃则作为副镇长候选人。
至此,一切变得明朗起来。白姐的父亲考虑到她在镇上的根基尚不稳固,决定调动副书记,但不是降职,而是升迁。这一安排也让我对吴小平的镇长候选人身份感到意外,想必这也是白姐的手笔。当我得知这一消息时,注意到周科长的脸色有些阴沉,原来他也收到了这个消息,因此心情沉重。我并未过分关注此事,而是询问小菲上午的事进展如何。她告诉我,环保局已经安排这两天进行实地考察,随后将出具环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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