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驶着白姐小汽车,车上坐着略带醉意的白姐。我们直接从袁山村返回市区的白姐家,这样比回市区更近一些。只需穿越小浪镇就能抵达市区。整个北莞市市区分为南城、东城、千江三个区域,白姐的家则坐落在南城区东平街道。我仅用了三十多分钟就顺利抵达白姐的家。自从我离开阿芳的公司后,并未在外租房子住,一来时间有点紧,二来还没有决定是在镇上租房子住还是在市区租房子。如果每天都要送白姐回家,她难免要让自己在她家留宿。长时间下去,这难免会对白姐的形象造成影响。因此,我决定在白姐家附近租一套房子,这样对我们俩都好。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白姐下车,并让她舒适地躺在沙发上。我走进厨房,精心泡制了一杯醒酒用的蜂蜜水。我满心关切地问:“白姐,你现在感觉是否好些了?有没有感到头晕呢?来,喝点蜂蜜水,这有助于醒酒。”
白姐醉酒时的模样十分可爱,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透出一丝迷人的娇羞。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放松和愉悦,仿佛在这个时刻,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压力。她的笑容愈发灿烂,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既俏皮又纯真。看着她这副模样,我不禁心生怜爱。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关切询问,她一口气喝完了那杯蜂蜜水,然后对我说:“阿伟,真的谢谢你。从来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我喜欢你这样的关心方式,让我感到很温暖。今天与你一同工作,我发现你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男人。如果不是你,学校的项目肯定不会这么顺利地敲定。我作为空降到这里的常务副镇长,对整个镇的政治生态确实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许多副镇长都希望我出点什么事,好借机让我离开这里。”
我从未在体制内工作过,对于其中的厚黑学也是一无所知。然而,白姐自学校毕业后便开始在体制内工作,加上她的父亲长期在体制内担任要职,甚至做到了副厅级的职位才退休。如果没有一定的政治智慧,是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地位的。白姐从小就受到家庭的熏陶,从中获益匪浅。
白姐接着告诉我:“现在镇长还有半年的任期退休了,所以在我这个常务副镇长出现之前,这个位置一直备受关注。但谁也没想到,经过我退休的老爸的精心安排,我竟然被空降到了这里担任副镇长。上任第一天,镇长就向我说明了情况,希望我在接下来的半年里,不要做出过于激进的决策,确保他的任期平稳过渡。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并打算用这段时间深入基层考察,了解实际情况。无论将来是否能够升迁,这对我的工作都是非常有益的。今天到袁山村引进这所学校的项目,也是我的计划的一部分。过去,各个乡镇都把招商引资作为首要任务。然而,引进企业后,如何提供完善的服务也是不容忽视的环节。比如企业招聘员工后,员工可能会面临结婚生子的问题。而随着子女的出生,员工可能会考虑购房和将家人接来团聚。这就涉及到了公立学校学位不足的问题。因此,我希望将工作重心放在招商引资后的服务上,例如开设学校、引进房地产项目等,从而解决企业员工所面临的种种问题。这样一来,企业主和员工都能够安心工作和生活。”
听完白姐的阐述,我立刻明白了她的远见卓识。她的执政理念非常先进,这正是我在前世见到的北莞市大多数经济强镇在20年后需要面对的问题。而那些服务不到位、无法跟上时代步伐的乡镇,将逐渐被改革的浪潮所淘汰,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在半醉半醒之间,我观察到白姐倾诉出了她的心声。这让我感到宽慰。以前,我一直担忧,她离婚后需要独自面对生活中的一切琐事。我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处理那些繁杂的工作事务的。每次见到她,我都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尽管在工作上我无法为她提供任何帮助,但我会尽我所能,在那些特殊的时刻让她感到满足和舒适。
看到白姐即便在醉酒后仍然惦记着工作,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楚。她对工作的执着和认真令我感动。然而,转念一想,我明白了这就是她之所以能在职业生涯中稳步上升,达到今天的高度的原因。我把白姐扶进房间,让她安心休息,并告诉她稍后我就回来。白姐没有过问我的去向,只是让我开着她的车走,这样或许会更加方便。
考虑到现在的时间还早,只是下午的四点多,我决定出去找一间适合自己住的房子。这样一来,既方便与白姐在工作上的联系,又能保持适当的距离,给予她需要的私人空间。
我开着白姐的那辆宝马车,走在附近的那些城中村的小区里,寻找合适自己的出租房。我想找一间一房一厅的小套间就可以了,毕竟自己还是单身汉一个,这样也是够用的了。就这样我转了一圈后,还是回到白姐的小区对面的一个城中村小区找了一间大约60平的小套间,只有一间房,但其他的设施很是齐备的。一个月的租金是180元,不算太贵,但也不便宜了。房东见我是开着宝马车过来,心里很是很诧异,感觉我是不是有点太正常啊,开着这么好的车过来,租这么小的房子?我也不想去和他说太多我个人的情况,只是和他办好应办的合约,交了应交的押金后,房东就把房子的钥匙给了我。房东也是很久没有见过我这种大方又随和的房客了,也没有和说太多话就离开了。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我打算返回白姐的住处。这时,我的传呼机突然响了起来,显示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立刻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般的呼叫,于是我迅速找到附近的一家小卖部,停下车,拨通了这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陈三妹的声音,那个是招商局外资科的科长阿怡的深堂妹。我心想,这个小女孩还有两三个月就高中毕业了,这时候找我做什么?不会是又想做那件事了吧?
我硬着头皮问道:“三妹,你不好好上学,怎么还打传呼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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