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新磨见李兴垣居然不为所动,还将那黄金丢了回来,顿时大怒,咬牙切齿道:“小子狂妄!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敬新磨身旁的三个徒弟见状也纷纷出言不逊,极尽辱骂。
敬新磨见状,小声说道:“你们是只会动嘴吗?”
三个徒弟听了,心领神会,撸胳膊挽袖子就向李兴垣这边走来。
李兴垣稍稍后撤一步,做了个纯阳拳法的起式,左右观瞧,小心提防着三个方向的来攻。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刻,李兴垣旁边的帘子后方突然传出“喀嚓”一声,响声清脆,只见帘子突然突出一物,使得即将交战的双方各退了一步。
而后,帘子中竟倒出来一人。
李兴垣见那人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之上,口中塞了块粗布,双脚光着在空中胡乱蹬着,木柱底端是一双由丝带捆绑着的云纹履。
李兴垣再仔细瞧到那人脸上时,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怎么是你?”
李兴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被绑在木柱上的人,竟是江光鹤。
江光鹤也是一愣,而后,他那被塞粗布的口中,仍然发出“呜呜”的响声,而且越来越急切。
李兴垣上前便将江光鹤口中粗布拿下,而那三人也趁机攻了上来。
李兴垣无法再继续帮助江光鹤解绳索,只得起身应对。
“小心背后的人!”江光鹤喊道。
李兴垣起初不是太明白江光鹤的意思,只见那三人中有两人同时攻到。
二徒弟弓步正拳攻向李兴垣的面门,三徒弟矮身侧踢攻向李兴垣的下盘。
李兴垣双手架住正拳,左腿提膝隔开侧踢,就在这一瞬间,李兴垣似是明白了江光鹤刚才喊的那句话的含义,感觉到了身后的四徒弟似是正要靠近自己。
这三个徒弟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前面二人几乎是同时攻到,待李兴垣格挡住面前进攻后,身后人也恰巧接近,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进攻。
李兴垣左腿一抬,而后将三徒弟脚狠踩了下去,架拳的双手也顺势扒住对手的手臂,借力原地跃起,躲过了身后四徒弟的擒拿。
李兴垣紧接着在空中做了个后空翻,落下时左脚点了一脚四徒弟的后背,直将其踹了出去,自己又落到了江光鹤的身旁。
“多谢提醒!”李兴垣依然盯着面前的三人。
“小心了!我就是这么被擒的……”江光鹤仍然在双脚乱蹬,试着自己努力挣脱,然而,却难以奏效。
李兴垣见状急切说道:“可惜没空帮你解开……”
“剑!丢给我一把剑就好!”江光鹤急切说道。
李兴垣很快便想到了自己的剑就在门外,立即回身,两步便到了门口,手从门帘侧伸出去,果然够到了自己的剑。
而后,李兴垣回身将剑拔出时,那三个徒弟已然攻到了身旁。
李兴垣此刻有兵刃在手,那三个徒弟也纷纷抽出了短棒、铁尺、铁骨扇等短兵刃。
三个徒弟不停的进攻,始终是两人同时攻上下,第三人在背后或擒拿或暗算,使得李兴垣应接不暇,渐渐疲于应对。
“把剑丢过来!”江光鹤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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