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功夫,里面也收拾的差不离了,越管事在门口踌躇着,想了想还是迈进来,对景言说:“主子,那两个已经处理好了,小同子亲自去办的。”
“好,你看着赏他些什么吧。”说着目光一转,“听说秦夫人开了间女学?”
“回主子的话,是开了一间,听说叫什么‘流白’,就在京城西边儿。”越管事知道主子对秦夫人常常留意,平时他也对秦夫人的几个铺子上心,就怕主子有天问话。
“你去过吗?”
“奴才没进去过,不过在门口儿看了看,地方儿不小。”
“教些什么你知道吗?”没想到她还有这个才能。
“那天奴才去西边儿办事儿,赶上散学,就问了一嘴,里面教女红刺绣,看账写字什么的。”
“没听说西边儿有大宅子卖?”京城寸土寸金,她不过是个小小三品夫人,哪来那么大本事。
“奴才打听过了,是虞皇后的私产,听宫里的老人儿说,当年虞家人还来要过呢,不过让陛下都挡回去了。”
“哦?”什么时候她和皇后私交这么好了。
“她常过去吗?”景言心里盘算着她生产的日子。
“秦夫人月份大了,最近不大出门儿,倒是魏侯夫人与户部迟夫人常过去看看。”越管事佩服自己有先见之明,多亏之前让小德子留意了,不然今天哪来这些话回主子。
“嗯,知道了。”景言不再问。
换了个姿势,把床上的一只青玉雀头搔头拿在手里拨了拨灯芯,烛火跳动,发出‘噼啪’一声响。
五弟的事儿没扳倒三哥真是遗憾,自从三哥大婚后,父皇重新对三哥重视起来,鞠正醇这个老东西,之前他问些治水治盐的策略时,云里雾里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现在成了三哥的岳父,倒是知无不言起来,这几次奏对,三哥得了父皇不少夸赞。
“薛可为在做什么?”景言下了床,越常事忙过去将架子上的织锦云纹轻袍拿下来给他披上。
“薛大人最近将《兵部十二策要》规整出来,昨儿刚送过来,在您书房案上放着呢。”
“嗯,他是个得用的人。”景言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薛可为不是一直想去大理寺吗,这次不妨帮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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