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明原本拉着富宝贵的手,放下了。
“太子正妃~”他又念了一遍,“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殿下,你是知道我不在乎这个位置的。但我爹他说,出了这笔钱,富家就一无所有了。为了富家和我将来能够有所依仗,至少要讨要个位份。”
富宝贵哭着说,尽量表现出自己有多委屈的样子。
段天明犹豫了一下,又将她的手拉了起来,拍拍她的手背。
“父亲这样的担忧也是应当的。这笔钱的确不是个小数目,如今国库都拿不出几个子,若不是你们家四处放粮施粥,估计早就怨声四起了。”
段天明点点头,安慰她。心中又盘算着是否要将她扶正,以得到富家的支持。
一切都在利益上权衡着,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可是婉歌并无什么错处,若是突然要将她废黜,实在是师出无名。”段天明分析道。
富宝贵含着泪,“爹爹说,她是太子正妃行为向来妥当,肯定是不好废的。但她嫁给太子这些年,并无所出,也不是完全没有错处。”
她一边说一边偷看着段天明的表情。
他虽然有些为难,但又何尝不是在想这个主意是否可行呢。
段天明想了想,暧昧地拍了拍她的手,“你说的有道理。若是你先有身孕,这事应该就好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富宝贵的身子压了下去。
在纯粹的利益之间,任何东西都可以交易,任何东西也都不那么重要。
他在满足她的愿望,她也在满足他的要求。最终他们都为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一夜之后,太子夜夜都在富宝贵的房中。
他年轻力盛,早晚都颇为努力。为了尽兴,二人交缠之间,互相说着暧昧的言语。起伏之间,像是两人之间也有着爱意。
余婉歌万万没有料到,事情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几乎日日都见不着段天明,他早出晚归,一回来便进了富宝贵的房中。
而富宝贵却是称病,好几日也都不出屋门,也不让她进去探望。
但她知道他们俩每日在房中做的事情。
因为二人夜夜旖旎之声,守在外面和路过的下人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下人们私下里的议论,余婉歌都听到了耳朵里。
这一日她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元宝等人的阻拦,踢门进了富宝贵的房间。
只见富宝贵正坐在梳妆台前,左右来回地照着镜子。
她走向前,看到她颈项之间粉色的印迹,而且不止一处。
“你!”余婉歌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人家是太子侧妃,受太子恩宠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若是因为她受了太子宠幸就责怪,岂不是会被挂上妒妇的称号。
想到此处,她立刻换了张面孔,坐到了富宝贵身边。
“妹妹。”
富宝贵看得专心,突然身边多出一个人,着实一惊。
“姐姐,你怎么来了?怎么也没人通报一声。”她抬眼看了看元宝。
转念一想,太子妃想进来,她们也是拦不住的。
“她们一直说你病着,我就是担心你。还是得见着人了,才安心。”
她撩开富宝贵脖子边上的头发,“还真是病了,看这红疹子起的。”
富宝贵赶紧将头发一扯,把红印给遮上。
“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开点药补补身子。”余婉歌说着便叫人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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