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琴问道:“难不成是五内养生法的祖师爷得罪了太公?”
南不闻摇摇头说:“当日太公保着武王立国,我们这位祖师爷在内都是武王手下,虽不能说和太公有多深的交情,但也不至于结仇。正如你所说,这位祖师爷的手段按理说绝不会低,然而就是拿一掌之间便被太公制住了,太公一掌一夹之下便带着人往太山方向去了。”
南琴接着问道:“既然五内养生法修行者颇多,这么多人难道就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祖被人掳去?”
南不闻接着说道:“这自然不会,当时五内养生法的门下精锐弟子尽出,想着哪怕要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把祖师爷抢回来。等着人马追到太山脚下之后,你猜怎么样?”
南琴说道:“自然是人早就跑了,这样大摇大摆的掳走人家的宗师,难道还要在这里等着被寻仇吗?”
南不闻叹息道:“并没有,五内养生门的弟子们遇到了其他门派的名宿们,一经商谈之下才明白,大家所经历的事情大同小异,不只是五内养生门,当时天下说得上的门派,或是掌门门主,或是闭关的宗师,总归是门派内最能打的人物,都被太公掳到太山了。”
南琴惊叹道:“也就是天下门派中最能打的人都被一人打败掳走?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纵然是天下第一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南不闻继续说道:“因此我常说太公之事过于奇幻,真假难以辨别,但是目前来说各门各派确实在宗祠之中供奉着太公的牌位,另外五内养生法后来分成各派,不仅是五内正法,其余流派也都流传着自己家祖师爷被太公一掌一夹之下掳走的故事。想来或许真有其事。”
南琴又问道:“那后来呢?”
南不闻继续说道:“太山脚下各门派既然已经知道都是为了太公来的,又知道了太公的手段如此恐怖,于是商议着暂时放下各门派往日的恩怨,一起上山了了太公之事。但是到了太山之上却看见各门派被掳走的人好端端在那里,听太公品评着天下功法。”
南不闻顿了顿,喝了口茶说道:“原来太公见天下修行的功法甚多,但是一来各门派的修炼方式差别甚大,对于炁的理解和认识也颇有分歧,倘若任其发展,对于炁的认知差异将要超过练炁与不能练炁的差异,二来,各门派野蛮生长,各自不服彼此,常常为了一点利益相互之间斗得你死我活,损失甚大。太公因为这两点,因此把天下门派聚在一次,品评各门派的优劣,并指出各门派修炼功法的弊端,并根据各门派的势力,功法等等因素,划分了各门派的势力范围。这一番下来天下门派的基本格局才初定下来。”
南琴叹服道:“怪不得能够做到公认二字,这般手段果然能够服众。”
南不闻说道:“相传太公所练的功夫就是归藏就是你手上的这本书,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认为连山归藏已经失传,目前世间只留下了易经,但是凡夫俗子怎么会知道,连山归藏这种东西是不会失传的,就算有人将他悉数尽毁,也会重新于有缘人之手,果然后来连山归藏都在步吉手中。”
南琴点头说道:“一部归藏就如此厉害,怪不得步吉能够成为十哲。”
南不闻叹息道:“本来你应该从步吉那里学习归藏,可惜步吉如今在别的十哲那里吃了亏,被心魔困顿。因此很多东西你也只能够自己悟了,虽说有些问题我也能够解答,但是毕竟术业有专攻,比不得步吉数十年的浸润。”
南琴笑道:“既然如此,连山归藏现世也应该出现在有德之人那里,难道步吉因为一次打输了,就一蹶不振,这样的德行也配得上连山归藏现世吗?”
南不闻笑道:“事情不能这么说,从来没有谁一生下来就是圣人,倘若一时修行不到困顿了,免不了钻牛角尖,一时困顿不论是圣人还是凡人都是免不了的,关键是困顿之际该如何去做。步吉眼下倘若能自己过了这关自然是最好的,他的功法也能够更进一步,倘若自己过不了这关,外人虽说能有办法帮他,但是终究也比不过自己能够把这一关扛过去。”
南琴似懂非懂的听了,接过手中的归藏仔细看了,只觉得许多地方晦涩不明,不论如何解释都解释的通,依据不同的解释行炁,又都能够顺利,便知道这里面的功法有多高深了。随后拜谢南不闻而去,自去研习归藏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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