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梓瑜不情不愿地换上了衣物,他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看去,透过镜子看到了换上了婚服的魔尊。

他和前世无差,身形透着无穷的力量,黑紫的眸中总有种离愁别恨之感。

而今生的北逸是炽热的,是阳光温暖的……

魔尊走近,看着面前身着婚服的寒梓瑜,心中的疼惜油然升起。可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怒火攻心:“怎么,此时也在惦记你那小弟子?”

寒梓瑜:“北逸。”

魔尊皱着眉头:“说。”

“前世,是我未能守约,那十年之约,负了你。”

魔尊的心悄然裂开,又慢慢愈合,他只觉瞬间呼吸都困难了起来,那些痛苦地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死在怀中的样子如今还是历历在目,他离开的那几年,他度日如年。

后来被封在幽冥司六百年……

“寒梓瑜,可不可以爱我一丝,不求多,一丝。”魔尊轻声道,他眼眸中透着恳切。

寒梓瑜走近一步,他缓缓道:“前世,我从未恨过你,今生虽对你有些畏惧。”

魔尊听得认真。

“但是,爱意并未消退分毫。”

魔尊笑了下,眼眸的离愁伤痕被冲退的分毫不剩,哪怕他此时并未喜笑颜开,可内心里已经波涛翻涌。

“那,我和他,你更爱哪一个?”

寒梓瑜最头疼的问题又出现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只是魔尊是北逸的前世。

可他若是说你们本就是同一人,魔尊会气得今日将他折磨整宿。可他若说爱他多一丝,或者爱北逸多一丝,魔尊定是都不肯信。

他施法令自己体内灵力逆涌。

魔尊还在等着他的回答,突然看到他嘴角涌出的一丝血,他慌张无比:“寒梓瑜,寒梓瑜。”

寒梓瑜很自觉地晕了过去,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难以让人满意,不如就这么晕过去吧。

魔尊施法为他疗伤,待寒梓瑜苏醒后,他面露难色:“说一句爱我多一丝很难吗?”

寒梓瑜:“我生性是个不爱表达的人。”

“无妨,你爱我寡淡也罢,本尊只求你此生与我相伴。”

想到此生相伴,他气不打一处来,若是他能重回人间该有多好,他想一直陪在寒梓瑜身侧。

可他知道,寒梓瑜其实内心里更爱北逸那小子,算了,他是魔尊,他大人有大量,他不与那矫情的弟子计较。

反正寒梓瑜也逃不开他堂堂魔尊的手掌心。

为何他会那么自信,因为他自觉北逸那小子绝没有他床上功夫厉害。

毕竟他堂堂魔尊,前世里任何手法都试过,灵器都玩坏了上百个,连着几日几夜不消停的床事他都试过。

就那小子,他行吗,他不行!他顶多就是寒梓瑜的甜心宝贝,没事讲点哄人的甜话哄得寒梓瑜晕头转向。

他堂堂魔尊才不屑于那点手段,他要让寒梓瑜永远只臣服于他的床事。

“无妨,寒梓瑜,本尊不能长久陪伴在你身侧,但本尊每月十五月圆之际,便会邀你共入冥界。”魔尊咬牙切齿地说完,一把将寒梓瑜拉了过来。

寒梓瑜异常不满,他到底造了什么孽,遇到了魔尊北逸。

他试图唤出离玄,可他突然想起来离玄鞭被他供奉在了情人谷。

寒梓瑜拧着眉头,面露不悦,怒火只待点燃。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寒梓瑜愤愤道。

魔尊:“今日可是难得的良辰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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