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格沃茨的走廊真的会吃人吗?”
......。?
克拉科的那颗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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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特并不意外于收到邓布利多的邀请,虽然信件上没明说什么,但她对于可能会聊什么还是有些预期的,毕竟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是有限的。
实际上也和她预料的一致,虽然之前一直避而不谈,但当火真的烧到身边的时候,也实在是不再能继续无视,即使斯内普对此表现得明显不满,但三个人的讨论,二比一的现实,一个人的反对并不被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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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似乎永远在和克拉科的辩论中被迫劣势。
“斯内普教授,我总认为您有些太悲观了。”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先认为是你太乐观了,克拉科。这不是游戏,你完全没意识到这其中的危险,也一点不知道珍惜你脆弱的小命。”
“我可以将这段话理解为您对我的关心吗。”
并不是克拉科到底有多强的语言组织能力或者多犀利的言语,只是因为那颗脑袋的运转方式他永远无法认同也永远无法理解。
她总是这样,时不时的扔出一句和话题相关却又无关的话,如果换做是别人,斯内普会毫不犹豫的认为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克拉科却明显是真的在询问,她会用那双眼睛,认真的,虔诚的注视着你,等待你的那份答案。
虽然不论对方如何回答或者是否回答,都不会影响她脸上的那份笑容,但斯内普却下意识地觉得,那份笑容并非是不在意的象征。
他总觉得,那种礼仪性的笑容,和不再提起的询问,是一次次的测试,他认为在克拉科的心里,应当是有一份积分表的,上面写着她所认识的所有人的名字,而后面跟着一个一个的分数,有加有减,而到一定程度。那个人也许就会被她剔除出这份名单。
“我只是不想在学校接到一份死亡通知书,毕竟克拉科家已经没有人能接下这份认领尸体的通知了不是吗。”
很恶毒的回复。即使斯内普自己都会这么想,但克拉科看起来却并不在意,只是那样保持着微笑,甚至嘴角的弧度更翘起了一些。
克拉科的脑袋里难道连对人的善恶区分标准都没有吗。
斯内普几乎要叹气了。
那个姑娘甚至能对着那个乌姆里奇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
“我依然觉得我的观点正确,您太悲观了,连死了的人都能复活,从不知道哪儿的墓地爬出来一个克拉科的概率肯定要高于我会在毕业之前就失去生命的。”
克拉科说他太过悲观。这不是第一次,她说了一次又一次,可斯内普觉得这和悲观甚至都没什么关系,只要是脑子依然在正常运转的人,应该都能意识到现在的局势完全不是可以松懈的,每个人时时刻刻都在提高警戒。
就连霍格沃茨内部都被魔法部一次次的干预,更别说伏地魔在外面搞得那些各种小动作。
“克拉科,希望至少你的脑子不会和你的手一样变得不好用。”
他果然依然无法理解克拉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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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日子最近很不好过,实际上他开学之前的日子就已经不好过了,而洛斯特开学之后才知道,她上次遇到的摄魂怪在离开她之后直奔着哈利去了,于是哈利这次直接被带去了审判,据说连邓布利多都出了庭。
但邓布利多不愿意跟哈利解释什么,没有解释,没有安慰,没有指点,什么都没有,洛斯特在开学的晚宴上看到哈利的时候就注意到那个男孩儿看起来就像是要爆炸的巴克比克。
而这样的日子在他们迎来了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之后愈演愈烈。
哈利被罚了,乌姆里奇故意在课后留下他,让他错过去魁地奇训练的时间。麦格对此似乎毫无办法,而邓布利多?哈利这学期跟邓布利多碰面的次数还没有洛斯特的多,至于说话,那就更少了。
洛斯特也抽空去问过哈利的情况,但青春期的男孩儿总是更难说通一些,还在因为各种事情在生气的哈利并不太乐于跟她分享他的困扰。
“我没事,洛斯特,真的没事。”
敷衍至极的回答是一个清晰的讯号。
洛斯特自觉地跟哈利拉开了距离,专心于自己的那点事情,备战考试,面对斯内普的刁难,和邓布利多拉扯关于跟伏地魔坐下聊聊这件事的可行性,以及,面对自己似乎正被迫逐步走在有概率英年早逝的这件事的概率。
庞弗雷女士查不出有什么问题,斯内普也没看出问题,邓布利多和她见了一次又一次,也只是在关心而没有给出什么针对性建议,似乎这只是个不起眼的小问题,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目前看来这个问题完全可以被搁置,说不定哪天也许就会好了。
但洛斯特没这么想,自己的身体自己是最清楚的,如果是什么状态明显的大病,她也许都不会多看一眼,但这样碍眼的小事反而让她好奇,这是因为什么呢?又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样呢?
好奇并不会促使病况好转或者恶化,只是洛斯特在忙碌之间又有了新的小乐趣,看看今天的身体有多难用,距离她变成一个提线木偶大概还有多长的时间。
根据她最近的观察,这是一个很有规律的发展情况,而估测下来,那个变成提线木偶的日子,似乎正好会在她毕业之前。
嗯,也许斯内普不完全悲观,虽然不一定会收到死亡通知书,但或许会收到一份什么别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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