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后,三株集团的吴老总再次踏上这块黑土地,回来参加哈市的三株同仁会,当时哈分公司曾经的各路销售精英齐聚一堂。
当然这次聚会也是哈分公司任职老总时间最长的老白张罗的,那时他已自己成立了一家医药公司,拿下了某药厂一款溶栓药针剂的全国销售权,而我们曾经的老同事有不下七八人重新聚在他旗下。
根据我们对这家医药公司的这几年的年销售额判断,估计老白至少应该有五六百万的身家了。
而在石家庄那边发展了七八年的老胡也衣锦还乡了,七八年未见,老胡明显胖了一圈。
原本就皮肤黝黑的他,气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更像是一位道上的大哥。
这次口服液加上赋新康以及公司内勤来了不下五十余号人。
经过喧闹一天的大聚会后,自然是各个部门的小聚会。
口服液这边是曾经的副总大老王张罗的,据说他前两年曾干到了哈制药三厂(后来的三精药业)的西南大区经理。
老白、老王加上我们周边的四大营销部经理以及城市营销部的各区办事处主任基本都到齐了。
酒过三巡之后,一位高大帅气的小伙子敲门进来,大家定睛一看原来是王震东。
昨天他也来参加了三株同仁的大聚会,只是今天这个场合找的都是那些老执行经理们,他不知道怎么得知了我们吃饭的地点。
一进屋,王震东就很谦逊地敬了各位前辈一杯酒,说如果没有三株就不会有他的今天……
没几分钟后,他就以赶下一个酒局为由告辞了,这时一直瞄着窗外的老吴开口了:“这小王混得不错呀,都开上二十多万的车了。”
这时大家望向窗外,一辆白色崭新的轿车正缓缓驶出停车场。
原来,没跟老胡南下的王震东这几年已经做到了一家外资药厂的省区经理。
而后来跟随老胡去石家庄的原宾县办副主任高光鹤听说也干得不错,但毕竟是给老胡打工,再怎么样也肯定不如眼前的这个王震东。
酒局散场后,老胡非要安排哥几个去KTV唱歌,感受一下哈市的夜场这几年有没有啥变化。
正巧饭店斜对面有一家高档KTV,一行十余人选了一个豪华大包房。
先是上了几个果盘及五打“科罗娜”,然后老胡张罗着让服务生找陪侍员。
不一会儿,一群亭亭玉立的姑娘们鱼贯而入。
每人选了一位佳丽在旁,她们只管陪唱、陪聊天、陪玩掷骰子(谁输谁喝酒)。
不一会儿,气氛就出来了,在一片歌舞升平中,啤酒也下得飞快,老胡又叫了五打“科罗娜″。
时间很快已经接近凌晨了,老王提出先走,正玩在兴头的老胡有些扫兴正准备去结账,结果发现酒水单已经被老王结了。
而这时回到包房的老胡做出了个惊人的举动,只见他一蹦直接跳到茶几上,然后向包房里的各位佳丽们招了招手,“你们都排好队,过来领小费!”
说着他从手包里拿出一沓现金蹲在茶几上发钱,美女们每人领了二百元翩然离去,有的出门前还不时回头向老胡抛媚眼。
一年之后,老崔曾去石家庄找过一次老胡。
后来听老崔说,老胡一条龙安排的他,最后去的是当地最有名的夜总会。
那里的美女们一多半都认识老胡,一见面就是“哟,小胡哥来了。”
“看来老胡在石家庄那边真赚到钱了,那次三株同仁会后,老胡酒后曾跟我说‘你们都觉得老白有钱,其实我老胡也不比老白差多少!’”
听了老崔的话,我的心里开始有些不平衡,因为老胡去石家庄的前两三年并没挣到啥钱。
记得那时我正在一家玩具公司负责全国市场,出差去石家庄开发客户,顺便去老胡的办事处坐一坐。
办事处里就老胡和高光鹤两人,听老胡说这几年业务做的一般也没赚到啥钱,当晚老胡只安排了我一顿“开封灌汤包”。
没想到仅仅三四年光景,老胡就掏着了。
看来人一生中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只要能把握住一次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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