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音料事如神,见他走进屋来,低声问道:“又被婆婆抽了一顿?”

听到这话,周书文抬头看看他,而周书心却专心地看电视,看都没看他。

见他这副神态,周知远怒道:“小没良心的,老爸挨打,你连看都不看一眼?”

周书心淡淡地回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想博取我的同情?算了吧。”

听到这个回答,周知远伸手捂住他的双眼,周书心立刻叫道:“放手,要不我就告诉奶奶再抽您一顿。”

“呵...”周知远轻笑,松手走到一边脱下外衣挂在衣架上。

而沈澜音说道:“去洗澡。”

周知远答应一声,伸手摸摸周书文的头往外走去,陶叔两口子搬回去了,这座小院只住着他们一家四口人,西厢房的一间屋改造为卫生间。

沈澜音每天都要洗澡,在陶叔两口子搬回到自己的房屋之后,第一件事就要周知远找人建设这间卫生间。

这间卫生间的使用频率挺高,沈澜音要洗澡,还让周知远、周书文和周书心每天都要洗澡,这个家她说了算,三个大小男人只有服从命令听指挥的份。

而周知远必须带头服从命令,走出房门去洗澡,黑虎和黑丫再次跑过来,一人两狗玩闹一会,周知远走进卫生间。

这时周书文转向沈澜音问道:“妈、我爸为何要让奶奶抽他?我觉得爸是故意的。”

沈澜音笑道:“你爸从小就让你奶操心,现在也不能懂事了。要让你奶知道,没有她的管束你爸就会闯大祸,这样你奶就会努力锻炼身体好好养生,就会长命百岁。”

然后正色说道:“不过昨天那事你爸可不是故意的,MZX是他最崇拜的人。你俩记住,不仅你爸,还有你们的姥爷、大舅,最崇拜的就是MZX,不管外面怎么说,你俩永远记住这一点。”

“还有一点,下周三是你们莫爷爷的三周年忌日,想着周二跟老师请假。”

莫有疾和三位W人同一年走的,这是体谅周知远,让他这一年全部悲伤完。

老头走得很开心,临行时有周知远和沈澜音、周书文、周书心陪着,还有老花头、沈澜波他们守着,他知足了。

而周知远却不知足,这时正与沈澜音商量,“存下一笔钱,我想时机一到就将师父坟地的周边买下来开一个公墓。”

听这话沈澜音讶异地看看他,低声问道:“土地是国有的,能卖吧?”

周知远淡淡地回道:“为了钱没什么不能卖的,办公墓时我找张道长再建一座道观。”

他的思维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沈澜音继续奇怪,“不是应该建寺庙吗?”

“师父信道。”

周知远的这句话解除了沈澜音的疑问,可仔细想想脸色沉了下来,冷冷说道:“当初你把师父埋在房山我就觉得你有想法,现在又想开个公墓,这就落实了,是不是等着睿王子来带你走啊?”

沈澜音这岔打的让周知远莫名其妙,诧异地回道:“怎么又提到睿王子了,跟她有什么关系?把师父葬在房山,是他老人家喜欢那里的风景,还可以与师娘并骨,同时给师兄建个衣冠冢,又有刘栓一家照顾,不是跟你解释明白了吗?”

“是啊、当时是解释明白了。”沈澜音冷冷回道:“可那时没有开公墓的想法,别以为你开公墓的私心我不知道,你就是想...”

说到这沈澜音住嘴,然后重重地哼一声。

这些年沈澜音就抓着这事不放,他出门是要去私会睿王子或者韩雪,建个公墓也能想起睿王子。

周知远只能继续给她分析,“按你的某种设想我俩推断一下,如果我与睿王子在那个世界结了婚还有了孩子,她能放我回来吗?”

“所以事实应该是这样的,我对你忠心耿耿坚贞不渝,就像在女儿国的唐僧,不论什么诱惑也无法动摇我对你的坚贞,所以睿王子没招了,只能放我回来。”

他俩结婚近十三年,这话他说了二十五遍,平均半年一遍,上半年就要过去了,这话应该说了。

然后继续解释与韩雪的关系,“我与韩雪同志就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他与李博离婚是因为李博搞破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我对小李静好,那是因为这丫头招人喜欢,而且我家掉进小子窝里了,我哥一个小子、你哥两小子,加上我家俩,一个丫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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