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萧向东又陆续去了几趟璐市,给孩子买奶瓶和奶粉。孟长青的妈妈从京市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奶粉票,他们用不完,萧向东向他们买了些。

奶瓶也买了两个,这时候的奶瓶是玻璃瓶的,是金鱼和小鸟的形状。

随着产期的临近,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活跃,孟晓曼的四肢开始肿胀,日常的鞋子都穿不进去了,萧向东去供销社买了新鞋。晚上起夜的次数也逐渐增加,很难睡一个整觉。

每次起夜的时候,萧向东都陪她一起,为她穿鞋,穿衣服,扶着她。

“只要这一个就行了,以后不要了。”萧向东说,怀孕太辛苦了。

孟晓曼却觉得还好,手脚虽然发肿,但并不疼,起夜是有点烦人,但她可以随时补觉。最重要的是,她能感受到肚子里孕育着一个生命的神奇!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她对孩子的降生充满期待。

就在孟晓曼期待着孩子出生的时候,张长驰突然过来,说求孟晓曼一个事。

自从那次饺子事件后,齐艳丽就没再主动找过张长驰。

张长驰得了清静,一开始很开心,终于甩开了这个麻烦,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便觉得很不得劲儿,因为他总是会想到齐艳丽。

她蹲在营门口,眼巴巴等着自己出来的样子。

趴在墙头上偷偷看他,被他发现,并不害羞,反而粲然一笑的样子。

拉着他,跟他说自己做饭多好吃多香,让他去自己家吃饭的样子。

还有,蹲在地上,手都烫红了,仍固执着捡饺子,委屈憋泪的样子。

他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只是不自觉的去萧向东家跑,有时候并不吃饭,只是送个柴火、帮忙跳个水或者单纯转悠一圈。

只是再也没有遇见过齐艳丽。萧向东去进修后,张长驰更是常常去帮他打扫院子、浇花。

张长驰觉得自己疯了。

之前齐艳丽缠着他的时候,他烦的要死,说话也很难听。现在她不找他了,他反而心里很不得劲儿,倒想她了。

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了一声“可真贱啊”。

在院子里干活的时候,总觉得墙头有人看他,一转头,才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木香花的枝叶在摇摆。

除了往墙头上看,他还偷听隔壁说话声,听到齐艳丽的声音,就在猜想她在干什么。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听到吴老太随意使唤她的声音,他内心会很生气,她虽然看着泼辣,但其实很老实。

吴老太喊她做饭、洗衣、扫地,收拾东西,她从不抱怨,都会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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