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南景天的手要掐到南晓晓的脖子上时,温慧贵妃冲了过来,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并将南晓晓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南景天,你是不是疯了?”温慧贵妃指着南景天,极为愤怒地道。
南晓晓被温慧贵妃护在身上,看向南景天的眼神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她身子微不可闻地颤抖着,宛若一只受伤的小鹿。她没想到,往日里那般疼爱他的人,其实心底一直在恨自己,甚至觉得自己该死。
南晓晓踉跄了几步后,竟痴痴地笑了起来。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掉落,她的神情看上去,也变得空洞。
“晓晓,不要理他,不要听他说。他现在就是个疯子,像个疯狗一样在乱咬人。”温慧贵妃上前捂住了南晓晓的耳朵,温柔地安慰着。
南慕景看着南景天疯癫的模样,满脸愤怒:“父皇,晓晓是母后用命换来的孩子。你这般,就不怕母后寒心吗?”
“那你们这么对我,就不怕你们母后寒心吗?身为子女,反抗自己的父亲,阻止自己的父亲与自己的母亲团聚。为人子女,做到你们这个份上,你们才是真正让人寒心。”南景天指着南慕景,歇斯底里地道。
“不会!他们是苏酥最爱、最在乎的人,苏酥永远都不会对他们寒心。反倒,苏酥会永远为他们感到骄傲。”沉默了许久的孟非夜也忍不住了,朝着南景天厉声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南景天指着他,面目狰狞。
“我说,公主和太子,永远都是苏酥的骄傲。反倒是您,让苏酥寒了心。她用命给您换来的孩子,却被你如此糟践。皇上,您若真心爱苏酥,今日就不会对公主说出这样的话。”孟非夜看着他,目光如炬。
“放肆!现在,连你一个贱民,也能来忤逆朕了吗?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朕老了,朕什么都做不了是吗?”南景天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怒吼道。
“父皇,你心里很清楚,儿臣从未有过要反你的心思。儿臣为的,是咱们这个国。您被奸佞蛊惑,儿臣是您亲立的太子,便有资格诛杀奸佞,以正朝纲。儿臣手上的这把尚方宝剑,上斩昏君,下砍佞臣。儿臣,比谁都有资格。”南慕景死死地握着手中的剑,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听着南慕景的话,南景天瞳孔一缩,眼底覆盖上了一抹血色:“你这是要弑父吗?”
“儿臣不敢。”南慕景朝着他跪下,仰着脖子道。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连宫都敢逼,怎么就不敢弑父?哈哈哈哈,你还真是朕亲立的好太子,真是朕的好儿子啊!”南景天扑到他面前,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南慕景任由着他掐着,也不反抗。南景天见状,手上力度再次加重,几乎是往死里掐南慕景。
南慕景被他掐到面红耳赤,快要喘息不上时。温慧贵妃扑上来,拉着南景天便甩开了。
温慧贵妃是将门之女,年少时也曾习过武。再加上南景天病弱,所以她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将南景天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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