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的?”
洛染惊讶。
又青点头:“是的。”
洛染苦笑了一下,不知说什么才好,又青道:“他跟二小姐还真是有缘。”
可不就是有缘,不然最后怎么都是淹死的呢。
“算了,左右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就不要去打听了。”
洛染道。
又青:“是,奴婢知道了。只是,方氏,疯了。”
洛染也只微微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傅今安过来,看着又青离开的身影,又看看洛染有些奇怪的表情,问:“发生什么事了?”
洛染摇头:“没什么。对了,久臣和宁烟的事怎么办了?”
说起这两个人,傅今安就感觉到一阵头疼。
“不知道,随他们折腾去吧。”
洛染忍不住笑。
其实所有人都看出来了,陆久臣与宁烟两人就是一对欢喜冤家,彼此还都不承认。
说起宁烟,洛染又想起另一件事,就是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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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正二年,又到了三年一次藩王进京。
这日,洛染起来看着外面白茫茫的雪,忍不住感叹:“京城多少年没看见这么大的雪了。”
又青笑着道:“是啊,奴婢记得,打您从江南回来,今年这场雪是最大的一次了。”
洛染看着外面一尺多厚的雪,有些担心道:“下这么大的雪,也不知道路上好不好走。”
前几日,宁烟告诉她,这次藩王进京,岳婉禾会与宁王一起回来。
洛染听到后,高兴得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
一边让又青为自己梳头,一边问:“婉姐姐喜欢花茶,你回头让人多准备一些。还有京中那些吃食,也不知道北地有没有,都让人备着。算起来谦儿比景初还要大三个月,也不知道现在长得壮不壮。”
又青笑着道:“都说外甥肖舅,看看岳大人,您就知道了。”
她口中的岳大人就是岳伯尧,是京中最年轻的侯爷。
提起岳伯尧,洛染又想起道:“表姐和沅沅都有了身孕,也不知道这回能不能给宁儿生个妹妹。”
自打生完景初,她是再也不敢奢望生孩子的事了,她经受不住再来一次。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孩子都是男孩子,以至于青宁连个伴都没有,小丫头整日在她跟前念叨,让自己再给她生个妹妹。
又青笑道:“别说您和公主惦记着,沈岳两家也惦记呢。前几日奴婢还听说郡主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说城外有个道姑很是灵验,只要让她看过,想生男便生男,想生女便生女。”
“胡闹!”
洛染忍不住皱眉,更加担心。
又青连忙道:“娘娘不必担心,郡主城门还没出去呢,就被小沈大人捉了回去,听说这几日都不让郡主出门呢。”
洛染哭笑不得:“沅沅那性子,也亏得表哥能治她。”
又青也跟着道:“可不就是么。不过轮到小王爷和宁烟郡主,可就让人头疼了。”
说起那两个冤家,洛染都烦躁地摆摆手:“快别在我面前提那两人,头疼。”
又青忍不住笑。
傅今安进来,就看见主仆两个,一个眉头紧锁,一个憋着笑。
脱掉外面的大氅交给春雨,双手放在火盆上烤了烤,问:“可是青宁又让你头疼了?”
洛染摇头,起身,摸摸他的手,一如既往地干燥温暖,这才放心,问:“沐南王可进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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