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司通喝下去之后愣了有好几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是在暗暗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只是他什么也感受不到,除了微微有一点苦涩之外,也就跟水没什么两样。
直至那满脸褶皱的老妪伸手把碗要回来,这乔司通这才缓过神来,下意识将碗递过去。
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这位乔司通询问:“请问,我可以过去了?”
“是的,你可以进去了!”老妪点点头,躬身又从脚边的桶舀了一碗水。
乔司通顿时喜出望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居然这样就能过去了?不是还说非常可怕恐怖的么?
不过他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迈步就往前走去,头都没回,甚至还动用起了身法急速往前飞掠,生怕桥上那位老妪反悔似的。
只是等乔司通完全过了桥,这位老妪都没有再开口,甚至都没有再看他一眼,桥上那根最高的中央石柱也没有发出那毁天灭地威能的光束来。
桥这边的众多修士看到这幕,也全都傻眼了,一个个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我靠,就这样过去了?这也太儿戏了吧,刚才又是幽冥弱水又是关乎天地法则之力的光束什么的,到头来就喝了碗水就过去了?这玩儿呢?”
“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不过那家伙的确是过去了,而且到现在都没有什么事情,看样子应该是不会有事儿了!”
“我怀疑,是当初建造这座寝陵的那位总负责人故意搞的一个恶作剧吧,看样子,只要从桥上走过去并老老实实喝那老妪手中的那碗水,应该就没事儿了!”
“应该是的,卧槽了,那还等什么呀,赶紧冲啊,九重天宫就在前面不远了,这要是慢了怕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呀!”
忽然间有修士大喊,一下子就好像是捅了马蜂窝,大量修士疯狂朝着前方的石桥涌去。
“都别急,赶着去投胎呢,一个个排好队!”桥上老妪那沙哑低沉好似从地底传出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本闹哄哄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一众修士立刻乖乖按顺序排队,毕竟刚才那石柱所射出的光束威能大家现在都还历历在目呢。
很快第一个排在前面的人已经拿起碗仰面喝了下去,果然如同刚才的乔司通那般,什么事情也没有。
“去吧,你可以走了!”老妪说完伸出手拿回灰色古朴甚至是有些破旧的瓷碗。
那刚喝完水的修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迈步往前而去。
“喂,说说看,这水到底是什么滋味的?喝出是什么东西没有?”后面排队的人连忙询问。
“喝不出是什么东西,只是喝起来有些苦,而且喝下去的时候,感觉精神有些恍惚,不过很轻微,只是一点点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完全不用担心!”
这人说完掠下石桥,飞速朝着前方走去。
很快第三个第四个人依次走上前去,拿起碗仰面喝尽,结果都是平安无事。
后方的张久诚看到这幕,忍不住转头看向陆长生询问:“陆兄弟,刚才你说,这桥上老妪手中瓷碗的水绝不同寻常,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啊?”
陆长生拧着两条浓眉,摇了摇头沉吟说道:“没道理啊,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又是疑似弱水又是涉及天地法则之力,不可能让人如此简单就过去了吧?”
“可不管怎么说,事实就摆在眼前……”
而不等张久诚说完,桥上一名修士刚喝完瓷碗里的水,直接噗通一声倒了下去,彻底没了声息。
“这……”
看到这一幕,不仅桥上派对的修士瞬间被吓傻了,就连张久诚也都是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话只到一半剩下的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老师,这桥上老妪手中瓷碗里的水,果然如同您所料的那般,并没有这么简单啊!”石三这时候说道。
“是啊,刚才喝水的那个人,应该是神道境中阶的修为吧,居然这么死了,直接凉透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苏婉儿也是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满脸震惊的说道。
张久诚从震惊当中缓过神来后也是摇摇头苦笑道:“这一次又是张兄弟你对了,我还是把问题想得简单了,亏我还比你年长不少呢,真的是惭愧!”
一旁的葛离天不由问道:“对了陆兄,那老妪手中瓷碗里的水,不知你可看出点什么名堂来没有?”
陆长生摇了摇头道:“看不出来,这属实诡异的很,想必你们也发现了,神识根本探不进去查探。”
“是啊,根本查探不了丝毫,真的是诡异无端呐,要说这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刚才那个神道境中阶的家伙就这么直挺挺的就死了,连半点防抗的能力都没有,直接凉透,可你要说这水有问题吗,前面已经有四个喝下去平安无事,这属实是让人捉摸不透啊!”葛离天忍不住感叹。
陆长生看向两人问道:“你们乃是古族出身,家族的秘辛资料上难道就没有一些相关的记载吗?”
“没有,任何有关祖龙之地的资料秘辛都没有,我们之前所知道的,也只是口耳相传下来的,文字上并没有任何记录,想来是当年那位祖龙人皇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
张久诚与葛离天同声说道。
陆长生微微颔首,随后撇瞥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位身披黑袍的黑龙王。
按道理来说,这黑龙王应该知道点什么才对,毕竟黑龙王的背后是那位神秘的龙首尊,而龙首尊此人,据说乃是守墓人,甚至包括整个神龙集团,前身都是守墓卫队。
所以作为龙首尊的左臂右膀,这黑龙王不应该不知道点什么才对。
然而从刚进来后到现在,这黑龙王都没有什么突出异常举动,一直都是老老实实跟着大部队行动,这不禁让陆长生感觉到心中困惑。
桥头之上,看到有修士在喝了瓷碗水之中当场毙命,哪里还敢再上前,刚才还争先恐后的,现在却是踌躇退步,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再朝那老妪走过去。
那老妪也没有开口催促,如同之前那般手中抓着瓷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怎么办,这种黑乎乎的水位面也太诡异了,谁还敢上前去喝?”有修士问道,胆小一些的甚至已经被吓得从桥上退回下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刚才前面那几个人喝了就没事儿,轮到这个人喝了就当场毙命,这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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