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博慧两人和那个女人还有两只黄仙一只老鼠站在一个被他们挖开的大坑边上有些不知所措。
将周围那些当作阵眼的物品挖开却并没有损坏,这样阵法只是降低了威力并未被破,这也是他们商量好的,因为阵法被迫布阵之人必定遭到反噬,那他就知道阵中来了高人,而这样既降低了阵法的威力,又能让他没有察觉。
而他们现在的位置就在村子北边,根据他们的猜测,这里应该就是十三钉门阵的总阵眼。
当他们将这里挖开之后却是有些傻眼,因为这跟他们之前看到充当阵眼的物品不同,这里的东西应该是一个鼎,看上去有些古老的鼎。
此鼎从上面看上去应该是个园鼎,双耳,鼎身和下边还在土里看不到,但是有个盖子,而且并不是很大。
从上面实在是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实在是不敢胡乱下手的众人只能将边上也挖开,好搞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说这为什么是个鼎呢?”这种挖坑的体力活自然是落在了博慧身上,他一边用路上捡的一根粗木棍挖着一边低着头说道。
没办法,谁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合适的工具呢,就他手里这根破棍子都还是路上捡的呢。
博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本来还有放松的看着博慧卖苦力的她此时已经将胜邪握在手中,很是警惕扫视着周围的林木。
没有得到回应的博慧有些疑惑的抬头朝着博慈看去,看她手握胜邪很是警惕,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刚把手里的棍子扔下要从背后抽出新亭侯的时候,只见博慈突然矮身,之后朝着他们左边的丛林就窜了出去。
身在空中的博慈先是甩出一枚透风锥问路,紧接着一侧身,手中胜邪朝着一个隐在树后的黑影斜削而去。
而博慧这边刚将新亭侯抽出,就赶紧扑向那刚开始给他们带路的女人,将女人扑倒在地之后,就搂着她直接滚到了一个树后,而在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则传来了一声爆炸,居然是一颗手雷在那里炸响。
“居然是手榴弹”躲在树后的博慧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觉得用手榴弹的人应该对术法啥的不是很在行。
这边博慧正心里想着,却听刚才博慈窜去的方向一连传来两声惨叫,应该是博慈已经得手,而博慧也趁着这两声惨叫应该吸引了一些注意力的时候,朝着刚才手榴弹扔来的方向窜去。
刚从树后窜出就听见两声枪响,万幸他动作很快并没有被击中,不过那也吓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说实话,这些年他一直在山上,对枪械的认识完全是从曾海嘴里听来的。
凭借着自己快速的身法,一刻不停的窜到对他开枪的两人身前,手中一枚透风锥打向一人,另一人则是被他手中的新亭侯一劈两开。
解决两人之后回到刚才那个阵眼的地方,看见博慈也已经回来,同时边上还有一个被砍掉一条胳膊的俘虏。
“不对劲”看博慧完好的回来博慈也是将提起的心放下,之后张嘴说道“这几个废物绝对不可能布的了十三钉门阵”看博慧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之后,她疑惑的问道“难道这布阵之人还在暗处钉着咱们?”
“呵呵”两人正自琢磨就听一阵轻笑传来,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刚才被博慈抓来之人此时靠着一棵大树正面带不屑的看着他们,而那笑声正是此人发出。
看着两人看向自己,那人先是朝着边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之后开口用不知道是那里的话说了什么,反正应该不是国内哪里的方言,看着两人一脸疑惑,又很是不屑的笑了笑,之后才用带着很重的云南口音的普通话说道“两个小崽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赶紧把老子放了,老子还能给你们个痛快,否则老子让你们生不如死”
听了这话博慈反而笑了,和博慧对望一眼,之后满脸笑意的走到这人身边,可没想到刚刚在那人身边蹲下,那人却笑了。
“哈哈哈”那人满嘴鲜血一边笑着一边抬起仅剩的那条胳膊,手里拿着一根头发“死吧,哈哈哈”
话音刚落,就见那人手里的那根头发居然自己燃烧了起来,随着头发的燃烧,那人朝着博慈喷出一口鲜血。
博慈在刚才那人开始大笑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于是心里加了小心,等他抬手拿出那根头发的时候,博慈已经开始后退,看他朝自己喷出鲜血,赶紧一个闪身躲避,可还是有一滴落在了她的手上。
随着这滴鲜血的滴落,那别在腰间的活符瞬间就燃烧了起来,只一眨眼的功夫便焚烧殆尽。
之后博慈就感觉那被她戴在脖子上的敕符也开始冒烟,同时在她腰间的那枚法器也发出咔咔的声音。
感觉到脖子上的敕符冒烟发热,博慈抬手就要将其摘下,而博慧看到她这动作赶紧大喊道“别动”同时将自己脖子上的敕符摘下代在了她的脖子上“我的姑奶奶,你可千万别动它”可那刚刚代在她脖子上的敕符同样开始冒烟。
低头看了看博慈腰间的法器,上边已经遍布裂痕,之后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两枚敕符,还好,只是冒烟并没有燃烧起来。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博慧张嘴说道“我的天呀,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幸亏你手慢,你要是将它给摘了,麻烦可就大的”之后扭头看向那个一直靠在树上的敌人,发现那人此时双目圆瞪无神,鲜血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留下,早已命归黄泉,他嘴里不由的叨咕了一句“好霸道的术法”
博慈此时也是反映了过来,刚才那人喷出的那口血应该就是术法的引子,从自己身上各种防御物品现在的样子来看,幸亏只有一滴落在了自己身上,要是自己被那一口血喷了个正着的话,估计就万万不能幸免了。
低头看了看腰间的法器玉佩,上面裂痕密布,估计是已经废了,其实刚才那术法大部分攻击都是被这玉佩挡下的。
“这到底是什么术法?”博慧还是心有余悸,小心的走到那人尸体身边蹲下,拿起从边上捡的一根小棍扒拉了一下他的尸体。
博慈仔细的回想了下刚才的情况,只有有些不确定的说道“真是霸道的术法,我记得他朝我喷出那口血之前,抬手拿出了一根头发,那应该是我的,可能是刚才我抓他过来的时候被他拿到手的,他拿出那根头发之后,很快那头发就着了,之后他才喷出的那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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