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想起这小女孩是谁之后,曾海蹲下身子看着哭的凄凄惨惨的周冰和蔼的说道“丫头,跟爷爷说说,这大晚上的你一人跑到这里哭什么呀”虽然心里有了猜测,可曾海还是想从小女孩嘴里得到答案。

这周长水在镇里工作,按照现在的话说也算是个公务员,有固定的工资,小日子过得还算是不错,可自打他娶了这个新媳妇情况就变了。

他这个老婆实在是不是个东西,谁都没想到看上去文文静静挺好的一个小媳妇居然长了一副狼崽子的恶心肠。

本来刚过门的时候还是挺好的,可自从她生了那个大胖小子之后,她的本性就流露了出来,再加上当时重男轻女的老旧观念比较严重,于是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小周冰的凄惨日子也就开始了。

一直到今年情况就更加严重,平时如果周长水在家那女人还有所顾及,对周冰也就是个冷语相向,最多是骂两句。可如果周长水不在家,那女人可就没那么客气了,非打即骂。尤其是昨天晚上,那女人让周冰给她倒碗水,第一次嫌水凉,扇了周冰一个耳光,让周冰做开水,给她倒好之后又嫌烫,之后一碗开水泼向周冰,幸亏小丫头反应快,一闪身,没有全泼在她身上,只是泼在了她一条胳膊上,小丫头说着撸起袖子,胳膊上烫的全是水泡。

曾海心里大怒,一小半是对这孩子的后妈,一大半却是对周长水。

“好了孩子,咱不哭了”曾海叹了口气,和蔼的对小姑娘说道“跟我走吧”

曾海没带小姑娘回曾家镇,而是折回了恒慈观。

路上因为道路难行,当然这是对周冰来说,于是老头子就背起了周冰,其实对于曾海来说他的观念还是比较陈旧的,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在他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重的,不过因为两人相差的岁数比较大,都快一个甲子了,所以还好一些。

回到道观也没敲门,直接越墙而入,这让周冰很是惊讶,不过小姑娘眼珠转了转没说话。

这时老道还没睡,正在做晚功课,看见老头子背了个小孩返回,要不是知道曾海的为人,真会以为他做了那“渣字门”的行当。

说到这就不得不再次说一下这个瑞鹤道人,这老道自小上山修道,虽然在师兄弟中排行老小,可天赋却是顶尖之辈,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一修手谈,二修道法,三修医卜星相,第四才是武功兵刃。

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其实关于手谈来说,就那么回事,但老道的确道法通天,医术精湛,武功通玄。

老道看了周冰的伤势微微一笑,口中说了一声“不碍事”之后转身回到里间屋拿出两个小瓷瓶。

又从桌子上拿了两个小碗,将瓷瓶里的药面分别倒入两个小碗之中,用水给他行开了,一个外敷一个内服。

老道的药的确神奇,往那水泡上一敷,周冰就感觉一阵清凉,不再火辣辣的疼痛了。

之后等周冰将药散喝下,老道又吩咐小道童去给她弄些吃食,等小姑娘吃完之后,老道给她号了号脉,小姑娘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了。

“丫头呀”老道看着周冰笑着说道“方不方便说一说你这伤势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冰心中犹豫,看了看曾海,想到刚才发生了一幕幕,又看了看老道,心中有了决定,于是便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己的遭遇。

听完之后老道和曾海又是一阵唏嘘不已,此时曾海开口对着老道说道“本来老头子我想收这小丫头做个衣钵传人”说着他看了周冰一眼,之后继续对老道说道“不过你也知道,老夫一生功夫都下在一口刀上,而这拳脚又出身劈挂,这两项都是刚烈至极,不太适合女人,所以我看要不这丫头还是你教吧”

老道听了曾海这话摇了摇手,之后说道“曾兄此言差已,此女高堂尚在,岂容你我二人做主,再说你也没问过她的意思如何呀”说着两人一同看向了小女孩周冰。

看两人都看着自己,周冰在心里想了想,之后用力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两位爷爷,我虽然不太懂你们说得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还要教我本事,我愿意”

听了这话老道和曾海都有些差异,这小女孩可能是生活环境的原因,格外懂事,不过这也让他们皱了皱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按理说如此表现是不正常的,不知此女心性到底如何,现在是否只是隐忍,看来如果收其为徒还要细心教导,解除心结,如若放任不管必会埋下大祸,很有可能发生那有悖伦常之事。

两人互看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忧虑,同时也坚定的让此女拜入老道门前的决心,因为老道本为正一道,修习道法也有助于化解戾气,导人向善。

看着女孩笑了笑,老道开口说道“好吧,既然你愿意,那明天我们两个老东西就带你下山禀明你的高堂父母,如若二人同意,山人便收你入我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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